规中矩。虽是铁铺，不过打扫得却很净。

袁飞飞忽然转过，盯着张平。

“你就是老爷了！”

张平面无表地站在她后，听见袁飞飞的话，他摇摇。

袁飞飞：“我给你丫鬟，你有事就吩咐我。”

张平静了一会，而后迈开步往屋里走，路过袁飞飞时，顺带拍了她肩膀一。

袁飞飞明了，跟着走过去。

推开房门，屋里比外面和不少，袁飞飞心呼，果然还是有房住好。

张平关好门，搓了火，将桌上的油灯亮。

房间的构造极为简洁，一张大木板床，一张桌，一条凳，角落里堆着一个大木箱，除此之外什么都没了。

哦，不。

要说有什么特别之的话，那就是张平的房间墙上，挂着一张铁。

那张铁有几十寸大小，整个就像是贴在墙上的一样，平整又光，半凹凸都没有。

不过袁飞飞对这些毫不在意。

她了屋，自顾自地坐在凳上，张平看了她一，没有什么表示。他从床拿来几样东西，摆在桌上。

袁飞飞抻脖一看，是一叠纸，还有几小块炭。

张平拿着炭块在纸上写了什么，拿到袁飞飞面前给她看。

袁飞飞正经看了一会，然后抬起。

张平指了指纸张，好似在同她沟通。袁飞飞脖一歪，脆：“不识字！”

张平一顿，手指微屈，握着炭块没动。

袁飞飞也觉得这样去不是个办法，她伸手抓过那叠纸，捧在手里仔细看了几遍。

炭块写字本就难辨，加上袁飞飞认识的字一只手就数的过来，这纸在袁飞飞手里就跟鬼画符一样，她连是不是拿正了都不知。

袁飞飞看了一会，又把纸放回去，抬对张平：“看不懂，你有什么吩咐？”

张平沉默。

袁飞飞猜了猜，：“我去给你烧些？”

“饭？”

“扫地？”

“……”

袁飞飞一个一个猜，张平都没什么反应。

最后袁飞飞也气了，她后背一弯，堆在一起：“我不知了。”

张平转往外面走，袁飞飞刚要站起来跟上，张平回手将她在凳上，袁飞飞：“你去哪呀。”

张平摇摇，去了。

袁飞飞一个人在屋里腹诽。以前半仙带着她走南走北，靠的就是一张嘴。给他一壶茶，他能讲一整天都不停。

现在倒好，把自己卖给了一个哑，半句话都不会说。

袁飞飞一边想，一边伸手，拿手指戳火苗玩。

丫鬟怎么当。

袁飞飞自打记事就跟半仙生活在一起，基本没有见过有名望的人家。要说正经的丫鬟，她也就见过一次。

那次是半仙冒充士，给渠郡的一个员外家法驱邪，她扮小童，一路跟着打手。

员外家有好多丫鬟，莺莺燕燕的，年岁也都不大。

袁飞飞还记着。

走路慢慢的，说话轻轻的……

袁飞飞想得神了，手上一时忘了动，火苗烧得久了，袁飞飞低呼一声回手。

这时，张平回来了。

他端来一个不小的木盆，放在地上，又去拿来烧好的，挽起袖将兑在木盆里。

袁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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