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小鱼今天的状态很好，加上嗓也好了，她今天单独录歌的时候一遍过。柯爵站在录音棚的门，抱着胳膊望着着耳麦的康小鱼。她唱歌的时候眉嘴角皆是笑。

“别担心，录歌这事儿我说了算。J不这个，录多少遍都行，唱一天也没问题。”

知康小鱼不是因为网上的事影响了上学，柯爵心里松了气。他接着又担心地问：“手术？没什么大问题吧？”

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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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小鱼实话实话，小声说：“有。”

路边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康小鱼跨过去的时候，脚底一，一个趔趄，柯爵及时扶住她。康小鱼回过看向他，意识地说：“谢……”

康小鱼单独录完一遍之后，要正式和柯爵一起录。康小鱼从音乐的绪里退来，偏过，看着柯爵从后面走过来，在她边的凳上坐，上耳麦。

康小鱼小声“嗯”了一声，转过去。还不是因为要和他一起唱歌才张？康小鱼决定当他不存在，不去看他。就当以前那样，假装自己和电台里的他一起合唱。可是即使她目不斜视，柯爵那条随意向前伸着的大还是跑到了她的视线里。

两个人又安静来，四周只有两个人叠的脚步声。看着快走到车旁，柯爵忽然停来，说：“其实很抱歉，毕竟是因我而起，而且那天面对记者的时候，我事先并没有征求你的意见。”

康小鱼怔了怔，翘着嘴角笑起来。她说：“好呀，一言为定！”

朝一升起来，发散的光和她睛里的光慢慢合。

柯爵。

自己唱他的歌是一回事，但是真的和他一起唱的时候好像心里莫名添了一抹小张和小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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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地望着他，问：“怎么了？”

“柯爵，你真的不需要总认为是你影响了边的人，也不需要总是这样对别人说抱歉。你没有错任何事。编故事的人不是你，拍照片的人不是你，恶意揣别人的不是你，散布谣言的人也不是你。所以，该歉的人也不是你。”

真糟心。砍了算了。

柯爵没说, 他沉默了一会儿，转了话题，试探着问：“你这两天怎么没有上学？该不会是因为网上那些东西吧？”

“没有呢，”康小鱼摇摇, “妈妈了个小手术，我请假去医院照顾她了。”

康小鱼有些惊讶，接着是恍然。原来柯爵是以为她因为网上的那些言论躲到家里不敢去上学了吗？康小鱼侧转过，微微抬着，仰望着柯爵。

第二个“谢”字还没有说，康小鱼就看见柯爵蓝睛里大写的拒绝。康小鱼生生把第二个“谢”字给咽了回去。

他上耳麦的动作，康小鱼见过很多次，隔着一屏幕那。今天倒是她第一次这么近看见他这个动作。等一，她要和他一起唱歌了吗？

他说：“好，以后我不再总歉。那你也要答应我不要总谢。”

“没什么问题，妈妈去年骨折，胳膊里有钢板，前天去医院拆除而已。”

“张了？”柯爵笑着问她。

柯爵忽然觉得前康小鱼特别认真严肃的样很好看，他不由扬起了嘴角。可惜他着罩，康小鱼看不见。

“一言为定。”柯爵大步往前走了两步，走到车侧，给康小鱼打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