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那个父亲——这说法也很能够说得通。

苏烟染话里透来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鷇音被得有蒙。当苏烟染冷不防的就把女儿他怀里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已经僵了。

怀里的这个小生命那么脆弱，还保留着刚生时候的状况的孩，连骨都还没有好，带着绵绵的。躯温，肤柔，绵绵的一团，和平时所接的丹炉、丹药、药草那些东西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粉雪一样的婴孩，抱在怀里的时候鷇音都不敢用力，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伤了她。

捧在手上怕摔了，在嘴里怕化了，鷇音觉得自己现在总算是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

只是这么抱着孩，除了心惊胆战之外，又格外的有一份新鲜。鷇音算得上是素还真的化，他的诸多经验也是来自素还真，这方面自然也不例外。当年素还真错过了素续缘的幼生期没能抱过小时候的儿，问还是第一个被他这么抱着的婴孩，老实说，这觉非常的新奇。

一边担心着会伤孩想要立刻将孩还给苏烟染，一边又想要一直抱着不放手，如果能够逗一逗就更好了。

这厢鷇音难得的两边为难起来，苏烟染倒是先给他了决定。“你先抱问一会儿。”苏烟染说，“我才从外面回来，还有些事要理，抱着孩也不方便。你先替我照顾问一些时候，等我理完了事就来接问。”

鷇音：“烟染……”

“哦，还有一件事要说。”苏烟染继续说，“这孩和素续缘不一样。素续缘跟着素还真姓，这孩自然跟我。大名是问。小名的话，我娘起的是月，爹亲起的是不言二字。你如果喜的话，也可以给问起个小名。到时候各喊各的，也没关系。”

看苏烟染现在并不想和自己谈论其他的事，鷇音只得顺着她的意思来：“但是名字太多的话，小孩能明白吗？”

“我的孩，怎么可能和寻常人一样？”

这话苏烟染说的特别的理直气壮，鷇音想了想，也不得不承认这是句实话。

修为越的人想要孩就越是困难，这是世所公认的真理。然而有失自然也有一得，与困难程度等同·修为之人育生的孩，除非是自作孽，不然必要较之旁人更加灵慧一些。

素还真自然不需要多说，苏烟染修为停留在半步登仙许多年，两人的德行没问题，坏事没，反而好事了不少。素还真为了苦境大义每天风里来雨里去的，死了又活不知多少次。苏烟染专业救灾许多年，又暗地里帮助素还真许多年，也能称得上是大功德之辈。

苏……不，鷇音觉得他还是更想要称呼这孩为素问一些。素问有这么一对父母，天生灵慧原是早就注定，这一看她哥哥素续缘就能看一二来。

双生，天赋总是差不多的。

“况且你也别想太多，问早就大成人了，现在也只不过是溯本归源，再一次罢了。”苏烟染又，“虽说记忆不存，但该知的她也知，灵慧早开，我们说的她都听得懂。你现在便是教她炼丹，问也能学会。”

鷇音：“虽说能够听懂，但……问现在能听的到我们说的吗？”

苏烟染：“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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