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去哪个大学了吗？”

“没有。”

厉昀笑了笑，又问：“想读什么专业？”

“不知……小语吧。”

“那可以去北外，上外也不错，现在小语读来好就业的。不学小语，学英语也可以，商务英语和对外汉语的前景都很好。”

杨静“嗯”了一声，“再说吧。”

厉昀静了片刻，自己夹了一筷丝山药，又问：“陈骏呢？是不是想跟你去一个学校？”

“不知，可能学医。”

“那可以去协和医科大，首都医科大也行……”

杨静抬，看了厉昀一，“厉老师，你想让我去帝都吗？”

厉昀笑了笑，“这当然看你自己的意思，我只是建议。去大城市看看，可以增见识。”

杨静低，默默吃菜，没再说话。

吃完，杨静帮忙收拾桌。

厉昀把碗堆槽，打开龙。哗哗的声中，厉昀喊杨静的名字。

杨静走厨房，“厉老师，怎么了？”

“我收拾厨房，你帮忙洗碗吧，可以吗？”

杨静。

杨静取丝瓜瓤，往槽里倒了儿洗洁。

厉昀收拾理台，清洗砧板。

厉昀往杨静上看了一，笑说：“裙很好看。”

杨静动作骤停，心里一。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爸不让我穿裙，夏天也只能穿。后来上了大学，才买了第一条裙。你现在这个年纪，是该多穿裙，学校的校服都太难看了。”

杨静轻轻咬了咬。

厉昀看她一，笑说：“怎么这幅表？不相信？不信你可以问问你哥，好不好看。”

她仿佛只是随一说，讲完之后就接着拭理台。

杨静着丝瓜瓤，埋刷碗，一言不发。

收拾好以后，杨静回到房间。

她又站到穿衣镜前，认真打量自己。

越看，越能发现孙丽的影。

孙丽这人很会打扮，即便只能用极其廉价的化妆品。她十分擅利用自己的优，从不直接袒，而是利用衣服展示她腰细肤白的特。

杨静蹙了蹙眉，移开目光，一打开衣柜门，从里面翻方才换的校服。

她把脱的裙装一个袋里，背上书包，打开房门。

杨启程正坐沙发上，见杨静全副武装，一副要走的架势，愣了愣，“要回学校？”

杨静，“学校有复习氛围。”

杨启程看着她，“别太累了，劳逸结合。”

杨静笑了一，似是开玩笑地说：“你不是希望我考北大清华吗，不拼一拼考不上。”

她拉了拉双肩包的带，“我走了。”

杨启程站起，“我送你。”

洗手间里一阵声，随即厉昀打开房门走了来，“杨静，你准备回学校？”

“嗯。”

“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们放一天半吧，明天再回去啊。”

“学校有事。”

厉昀似觉得遗憾，“我本来还打算午跟你一块儿去买衣服，现在夏装刚刚上市，不少好看的裙。”

杨静垂着，没吭声。

最终，还是杨启程声说：“那走吧，我送你。”

住在七楼，杨静并没有坐电梯，而是选择步行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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