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看向杨启程：“老杨，要不就这么着了吧？就了几斤，一时没住脑，再说，也没遭到什么实际损害不是？”

男人只剩气的劲儿了，连说：“饱了饱了饱了！”

杨启程：“……”

缸站起来，循着臭味绕到了厂房后面。

寸刚把棉袜扯来，男人立即呜呜哭号，脸上跟着抖：“求求你们放了我！要多少钱我都给！我都能给！我家里还有老婆孩……”

缸抬脚踩着他的手指，一分一分用力，“面这几句话，你可听清楚了。”

缸将杨启程拦在后，吩咐：“去外面捡个麻袋起来，避开要害，使劲揍——注意分寸，别死了，留气。”

“明白了明白了！”

车刚发动，两辆面包车迎而来，并排将路一拦。

杨启程神一凛：“上车！”

缸咬着牙，倒车，后视镜里光线一闪。

男人猛，“您说你说！”

几人已走到了路边，旁野草疯。

缸：“……日你大爷！”

郊外视野开阔，夜空中一朗月。

厂里，那人睛蒙住，被反绑在一架机床的上，嘴里着棉袜。

七八人浩浩地离开厂区范围，缸笑说：“你说，这厂了一肚污，今后要是寻思着把这污理系统好好整一整，咱几个是不是也算了件替天行的大好事儿？”

“兄弟们前前后后替你忙了一周，吃你一顿怎么了？”

缸赶上来拉他，“兄弟，兄弟，咱在车上讲好了，你不准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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缸收脚，抬手招呼：“收工收工了！杨哥请你们吃麻小！”

杨启程顿了一会儿，。

缸吐了烟，回到前面，朝里面一喝：“停手停手！把这儿拖来！”

杨启程沉了目光，一时没吭声。

几排大的，连着一个大的污池，臭气熏天。

“着作犯科的勾当，还想着替天行？你他妈怎么一开始不报警.校呢？”

杨启程咬着香烟的滤嘴，一脚踹上去，不遗余力，那男人立即敞开嗓发杀猪般的凄厉叫声。

缸：“报了啊，没考上。”

几人照缸的吩咐将人拖到了污池旁，将男人摁去浮起来，浮起来摁去，持续了十来分钟，缸抬脚踩着他脑袋，“喝饱了吗？”

缸又说：“之前我说杨静这妮是个人胚你还不信，这才十三岁，再过几年开了，啧啧……”

说完，将杨启程往外拉，“走走，咱去烟。”

杨启程放声说：“放开吃！曹哥买单！”

“你要是敢报警，或是今后再往扁担巷去一步，爷我就把你跟你厂里女工搞的照片印成大字报，往你小区门啊，你老婆公司啊，你丈母娘家里啊，还有你儿学校的墙上，这么一糊，保让你在旦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过了一会儿，“……它娘的，什么味儿这么臭。”

缸瞅着月亮，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说：“别说，这地方空气还不错。”

杨启程笑骂：“你他妈倒是会替我人。”

忽然，前方一览无余的公路上毫无征兆地现了四亮光。

缸一招手，几人将男人从污池里拖来。

缸脚底狠狠一碾，“听明白了吗？”

杨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