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若希不不愿地回答，“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和他勉算竞争对手，收集竞争对手的资料不是很正常吗？”

范若希还没来得及说完，忽然被一个吊儿郎当的男声打断。

柳衍再问：“看来我们小若希不喜这类型的，那你喜什么类型？”

“我……”

司机将范若希和柳衍送到目的地，得到范若希的吩咐后飞快地往回开了。

范若希是完全不了解家教师的存在，柳衍则选择地忘了，两人一路聊得开心。

“你怎么会知窦碾怕蜗？”柳衍问，“你不是和他关系不怎么样吗？”

“丰富个什么呀？”柳衍无奈，“有一段时间天天查资料写论文写到凌晨三，够不够丰富？”

那个声音抱怨：“嘿，劳驾，先正事成吗？老都听一路了，光是打骂俏，一有用的消息都没有，你们腻不腻啊？”

“其实还成，不过我修了两个跨度比较大的学位，一个数学，一个商务，功课比一般的同学多一些。”

公室后，柳衍看了范若希手中的假条，叹：“你们现在请假的步骤真多。”

“人各有异，有的人怕猫有的人怕狗，还有的人怕蜗，怕鬼有什么好奇怪的？”

范若希崇拜地看他一，果断抱学神的大，“柳叔叔，你真是太厉害了。要是正式开学了你还在我边，可不可以帮我补数学和英语？”

无常提示过，要将柳衍的生魂送回他的就得破掉整个阵法。范若希一绪都没有，只好拉着柳衍上他车祸的地转悠转悠，看是否能找到什么线索。

“……窦碾。”

司机来接的时候，范若希还在不停地和柳衍说话，看得有些胆小的司机心里发，车开得飞快，就盼着能早些将这两人送到目的地。

柳衍当然不会拒绝来自范若希的求助，一应允，“就算我到时回到里了，我也可以帮你补习，晚上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就够了。”

“这么辛苦？”

范若希嫌弃，“谁会看上他呀？又不是瘸！”

柳衍有些好笑，“你这司机怎么胆这么小？”

柳衍不愿意被她说得那么老，顿了一，为自己找补：“其实我们读书的时候和你们也没差几年，不过我是在国外读的，小班教育，请假只需要跟自己的任课教授说一声就行，没那么多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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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住宿呢？”

柳衍笑着试探，“嗯？竞争对手？观察得这么仔细，我还以为你看上人家小哥哥了。”

“夜不归宿？柳叔叔，你们的夜生活很丰富么？”

范若希仔细把假条收好，闻言抬起黑白分明好奇地看他，“柳叔叔，你们读书的时候步骤没这么多？”

范若希被吓了一，手上的符已经扣好了，她转往后看

范若希请这个假要先在绑定的个人系统中申请，系统通过之后请任课的教官签名，教官签完名之后才能拿来辅导员这边签名生效。要是她住宿，请假还得把其中一份假条给宿阿姨登记。

“我们没有宿，夜不归宿也不会有人，不过我没在学校住就行了。”

柳衍准确地抓到了关键，侧看她，“谁怕蜗？女生？”

怕蜗并不是寻常，柳衍猜测范若希认识的人中就有怕蜗的，而且这人和她的关系还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