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力再去过问，才逐渐松了手——

所以落银不解。近年来几乎是不问世事的欧芊，怎会突然请了她过去？

她可不信欧芊是请她去话家常的。

落银随着娥来到玉门前，迎面正见大皇遂安从里面来。

落银微一欠。垂首礼：“大皇——”

“睿王妃多礼了。”遂安连忙还礼，态度奇的恭谨。

目送着遂安带着一行太监走远，落银微笑着颔首，别的不说，欧芊倒是有个好儿。

文武皆是尖儿的不说，更难得是敬重辈。上不见半分傲气，只有一皇室中人天生的尊贵。

落银了寝殿中。果不其然的就见欧芊躺在榻上，起不得，饶是殿中熏了的檀香，却也遮不住苦涩的药味儿，两味混合在了一起，闻起来格外的重。

落银忽然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

那年东中，她为白家求找到了欧芊这里，那时候欧芊也是拖着一副病。

不同的是，那时的欧芊纵然有病在，却浑充满了斗志与筹谋，而此时的欧芊……

落银望着病榻上的人，忽然惊觉她老了太多，角的皱纹尽显老态，乍然一看，要比她的实际年龄老上了十岁还不止。

不单是外表，就连上的气势也减弱了太多。

“不知贵妃娘娘让妾前来，所为何事？”

“是为了我的儿。”欧芊的声音带着被病痛折磨多年的沙哑。

落银微一皱眉，不懂欧芊是什么意思。

“想必你在云贵妃那里已经知了吧？”欧芊直截了当地说，“与其如此，倒不如将你那女儿嫁给遂安，个正妃来的好，二来两个孩年纪相当——”

“……”她如此直白，倒叫落银一时反应不过来。

“觉得遂安不上你家姑娘？”欧芊看着落银。

落银笑了摇，问：“不知贵妃如此，是为了皇上，还是为了大皇？”

“皇上……”欧芊自嘲地笑着，微微摇：“本已经快要忘了他的样了……”

起初几年，她尚且还有些不甘。

她一心寄托在他上，所的一切都是为了能陪在他边，结果她缠/绵病榻多年，他过问的次数屈指可数，少的可怜。

卢治是怎样的凉薄，她比谁都清楚。

但当这凉薄完全用在了对待自己之时，欧芊还是觉得无法接受。

但那都是以前了……

现在，她已经看透了。

不是自己的，总归得不到。再怎么努力也得不到。

她很羡慕甚至嫉恨云月，明明什么都没，却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

但那也是以前了。

至少卢治待她，还是有些许‘礼尚往来’的义在的。所以她一日没死，他便一日没有立云月为后。

可这些，对现在的她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

她现在只想着，能在死之前，多为儿些什么。

儿对荣姒萤的心思，她早就看来了。

落银看着欧芊，又联想到方才遇见遂安之时，他看着自己的神里不光有恭敬还有些说不清的兴，稍作思考。便大概猜了其中原委。

落银微叹了气。

真也不知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欧芊见落银的表，便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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