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疼的时间最短，那就由她这个妹妹。

“大也睡。”云溪声气地说，像只绵绵的小羊羔。

清溪亲了妹妹一，叫玉溪领妹妹回房。

两个妹妹走了，清溪一通忙，直到猫耳朵锅慢慢煮了，她才抓空去外面找母亲。

林晚音已经好受多了，叫女儿专心里面，她逃避似的回了房。

望着母亲柔弱的背影，清溪叹了气，她学厨辛苦却自得其乐，每日忍受祖母怨气的母亲，比她难熬多了。

伫立片刻，清溪继续去煮面。

面的力，面、菜锅、起锅的时机、盐油料酒等作料的分量，以及灶膛里的火候，每个细节都得把握准，一碗能充饥的普通面容易，可清溪要的是，那就必须有更的要求。与此同时，清溪也趁煮面的空闲，争分夺秒练习切菜的速度，不想浪费材，就拿树叶当青菜用。

江南夜晚宁静，左邻右舍都睡了，徐家租赁的小院厨房，当当当的切菜声却一直持续到半夜。

清溪早打发李妈、小兰去睡了，翠翠从小跟着她算自家人，清溪舍得让翠翠辛苦些，熬夜陪她。

“怎么样？”新的一碗猫耳朵锅，清溪期待地问负责尝菜的翠翠。

什么叫家人呢？家人就是想啥说啥的，没有外人那么多顾忌。

翠翠习惯地吃了两颗猫耳朵，再喝汤，抿抿嘴，苦着脸：“小，我吃了一晚的猫耳朵，一开始能尝步，现在快麻了，八十分、九十分、一百分的面，我只知好吃，分不细微的差别啊。”

清溪闻言，自己尝了一，好吧，同样吃了一晚的她，暂且也分不大区别。

“给我尝尝。”

门外传来熟悉的轻柔声音，带着微微笑意，清溪震惊地看过去，就见本该歇许久的母亲，居然推开门板跨了来，一浅衫裙，乌黑发用木簪送送定在脑后，仿佛仙女从月凡，来凑人间的小闹。

哪怕见惯了母亲的貌，清溪还是失神了一会儿，然后才惊讶：“娘，你还没睡呢？”

女连夜忙活，林晚音哪睡得着，躲在房间，不过是不想叫女分心罢了。

捡起女儿用的勺，林晚音舀了一颗圆可的猫耳朵，贝齿轻轻一咬，一瞬好像就碰到了底，溜溜的，又带着面应有的劲，菜汤的鲜味儿也均匀地浸透了小小一块儿面。林晚音忍不住又尝了两颗。

清溪张地呼都快停了。

面品过，林晚音又陆续尝了贝、、火等菜，自然汤也没有放过。

她吃得津津有味，已经吃了一碗面的翠翠莫名又觉得馋了，悄悄咽。

“娘，你快说话啊。”母亲把猫耳朵当夜宵，细嚼慢咽的，清溪心如猫抓，小女孩儿似的撒。

林晚音笑着嗔了女儿一：“这碗面啊，满分十分，娘给你打十一分。”

清溪大喜，兴了会儿，又担心母亲只是在哄她。

林晚音真没哄，舀起一颗猫耳朵给女儿看：“传说里第一碗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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