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坐在一张靠背椅上，双手抱怀微微后仰，闭着睛。

这样也能睡？

万穗伸手想摸一他的脸, 还没碰到他，睛唰一睁开了。

“艾玛。”万穗拍了拍。

她大概累得有神经衰弱了, 一会儿被他吓到两次。

“醒了？”邵成前倾, 靠过来, 探了她额。

烧已经退了。

他摸完, 万穗也摸了自己的额：“我发烧倒了？”

邵成手指在她脸颊上蹭了蹭：“你最近太累了。”

“你是不是心疼坏了？”万穗笑嘻嘻地。

她想坐起来跟他说会儿话，试着起了一，还是算了, 躺着真舒服。她往一边挪了挪，“你上来睡吧。”

“床太窄了，躺不，”邵成, “你睡吧，我坐着也能睡。”

“可是我想你抱着我。”

万穗撒地哼两声，他便妥协了，侧躺上去，搂着她。

“还是抱着你睡舒服。”万穗把脸埋在他，使劲儿蹭了蹭，嗅他上的味。

她也说不来这是什么味，不是香，也不是洗衣，就是他的味。

也不能用香来形容，但就像毒品一样，她闻一神清气，闻两就心。

这段时间忙得不知今夕何夕，已经好久没亲了，万穗有想，但是靠在他怀里□□心困意就上来，不甘心地在他上一，挠一挠。

邵成抬起她的，吻住她。万穗被亲得哼哼唧唧的，很快就老实了。

医院的一天永远开始得很早，单人病房很清静，依然隔绝不了外面走廊来回经过的人声。

万穗睡得舒坦，但力亏损太多，睡这一觉本补不回来。半睡半醒地，不愿意起床。

邵成把她叫醒，“喝，嘴都了。”

万穗把脑袋直起一个角度，就着杯喝了小半杯，又躺回去，舒一气，把小被单裹好：“让我再睡三天三夜吧。”

睡没多久，老万提着早来了：“怎么样，烧退了没？”

“昨天半夜退了，”邵成低声解释，“神还不错，就是缺觉。”

“就是给累得了，年轻也不住这么折腾，天天就睡三个小时，怎么吃得消。”

老万说起这个不大兴，走到床边，用手心在她额试了温度。

了那么大的事，她瞒着不告诉他，结果把自己搞成这样，父亲的心里哪能不生气。

万穗听到他声音，不甚清醒地叫了声爸。

老万心就了，轻轻摸着她的发，开声音了许多：“爸在这儿呢。还难受吗，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万穗小幅度摇摇，了睛，撑着床坐起来，打着呵欠：“就是困，没劲儿。”

“吃东西再睡会儿。”老万说，“爸给你了红粥，你不吃就没放，搁了香菇，还有葱。你哥的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红，我吃着也没比咱们的哈尔滨红好吃到哪儿。还有铁板鱿鱼和生煎包……”

万穗的馋虫都被勾起来了，顿时有了床的动力，跑去洗漱。

刷牙时，停好车的万琛上来了，万穗听到他的声音，从洗手间探，喊了一声：“哥！”

她举着牙刷，满嘴泡沫，跟八百年没见了似的，十分喜。

“这么有神，看来是好了。”万琛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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