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着，她就不知后面发生什么了，最后的印象就是她将陆文修上的衣服剥，她的变得很，而陆文修的也同样变得很。

那一刻，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声，还有陆文修的心声。恍惚中，方果有奇异的觉，好像两个人的心脏是共生的，她的心脏因他而动，他的心脏也因她而动。

这时校医室外面有人敲门，陆文修将手收回来，病房暧昧旖旎的气氛瞬时被打破。

“请。”陆文修从方果的床边站起，整理了一衣衫。

门开了，来的人是白月支，他表严肃，看起来甚至是有些生气的，正要对陆文修说什么，看到病床上的方果，目光才变得温和一些。

“方果同学，你现在觉怎么样了？”

方果活动活动手脚，“嗯，已经没事了。”

白月支温和地微笑，“学习阵法总会有类似的意外发生，好好休息，尽早康复回去上课，刚刚开学不要耽搁了课程。”说完白月支又对陆文修：“能不能单独和你谈一？”

陆文修嘱咐方果继续躺在病床上修养，自己则跟着白月支走病房。

“昨天你拒绝给一个受重伤的学生医治。”白月支这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直接陈述。

陆文修表没什么变化，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白月支：“你是校医，不论是哪个学生，不论有没有过错，救人都是你的本分。如果昨天不是我及时赶到，那个女孩很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对不起，昨天是我的错。”

白月支愣了一，似乎没想到陆文修会这么痛快地认错，毕竟以他对陆文修的了解，想要他承认自己错了，简直比登天还难。

“以后不要再让这样的事发生了，你虽然已经远离世家，不愿替世家事，但是不能失了世家的风骨。”

白月支说这话时很是郑重，而陆文修却不置可否，神间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白月支也不再抓着这件事不放，而是话锋一转，“对了，个星期倭国那边要来一批换生，现在我们和那边的关系比较张，这时候派遣换生过来，书院上都要提警惕，昨晚会议说的就是这个，你没来，我代为转达一。”

“这么害怕那些倭国人，不让他们来不就行了。现在的中书院行事也是越来越有意思，是不是洛师兄被调离外之后，九州对外的就只剩一群粉饰太平的窝废了？”陆文修勾起角，笑得有些讽刺。

白月支神微僵，“这也是中书院的意思……”

陆文修却打断了白月支，“老师，你我都心知肚明，现在虽然是非世家代理中书令一职，但是整个九州的政局还是掌控在世家手中。尤其是在外，几百年来都是六世家把持，从没有让外人过手，现在的外政策，基本就是世家的意思。”

白月支无言以对，显然是默认了陆文修的说法。

陆文修看向窗外，学生们上课的时间，千载传承的南光书院宁静致远，然而如今却已不可避免卷争斗的旋涡，暗淡了昔日的光华。

“老师，你和我说不要失了世家的风骨，但现在的世家，除了沉湎于过去的尊卑和荣光，除了为稳固自己的权势而不择手段，还有什么？六世家，还有多少当年的风骨留存？”

白月支良久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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