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修。”方果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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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果，如果你能正常上学，有没有想过以后要什么？”陆文修问。

“南光书院也只是一所学校而已，从南光书院毕业，你还想什么？”

大概是白天吃了太多的西瓜，方果这一晚经常上厕所，这会儿又想去上厕所了，行舟给她指了洗手间的方向，她便离开了餐桌。

陆文修挑眉，“为什么？”

陆文修喝多了，行舟把他们送到最近的酒店住，却极其吝啬地只定了一个房间。

陆文修浅笑，又望向窗外，月极，没有工业污染的天空繁星缀，隐约能看到星河。

“我哪有糊？”行舟叫冤，修的手指在桌面上一一敲着，像是在弹钢琴，“我是真的觉得，那个叫什么直播的，有意思。”

“因为牙医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人啊！”方果理所当然，“如果牙疼，就没办法吃东西，有了牙医就不怕了！牙医可以帮助很多需要帮助的人，尤其是异兽！”

“我想考南光书院！像爸爸妈妈那样！”

方果走过去，这阵法师酒店的房间也不知是不是布置了什么静音的阵法，一噪音都没有，就算是很用力在上面走路，也不会发丁声音，然而正是因为太`安静了，以至于另一极其轻微的声音，显得尤为明显。

那是方果脚腕上缠绕的串珠，互相碰撞的声音。

陆文修拿酒杯的手微微一顿，笑了：“失去了阵法能力，其他任何事，彼此间有区别吗？”

酒足饭饱之后，方果心满意足跟着陆文修离开了“好梦成”酒吧。

么神奇，普通人也是很聪明的。”行舟叹。

陆文修又在行舟的中看到了熟悉的明，那背后闪动的都是赚钱之，“我说，你有这算计的时间，不如去哭一场。”

行舟不理会陆文修，又微眯着兀自琢磨了一会儿，看陆文修一个人在那里一杯接一杯喝酒，试探地问：“老陆，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完全失去了阵法能力，有没有想过要什么？”

“然后？什么然后？”方果一雾。

陆文修也被这声音引，意识看过去，直到方果走到他面前，蹲来。

女孩睁着乌黑的睛看陆文修，脸上现难得的担忧神。

“我想开一家牙医诊所，个牙医！”

方果倒是没有多想，反正屋里两张床，不耽误她睡觉，瞥了倒在床上的陆文修，她便去洗手间洗漱，来时却见陆文修醒了，正坐在落地窗的飘窗上，倚着窗框看外面的夜。

陆文修回看方果，愣了愣，似乎有意外她怎么会在这里。

陆文修心不在焉地：“行啊，给你在普通人的世界开分店。”

“你糊异兽幼崽，有意思吗？”陆文修等方果走后，对行舟说。

行舟觉得陆文修那挤来的笑容看着实在是让人心酸，叹了气，“要不你和我一起生意吧。”

这鲛人不去演员真可惜，半个阵法师世界的手机都是他走私的，他居然还能耐着听方果讲十分钟如何开机关机。

这个问题可是把方果难住了，不过很快她就有了答案。

方果歪着脑袋思考。想要的事？当然有了啊。

陆文修转过，“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