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和衣躺在床上，盯着天板等，果然没用多久，等来了熟悉的敲门声。她磨磨蹭蹭从床上爬起来，过去开门，看到门的陆文修，她就知，这人憋了一晚上，迟早要来找事儿。

“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陆文修走方果的房间，拉开椅坐。

方果垂着脑袋，像个犯了错等着挨老师批评的学生。

“程已经和我说了你们村的事，这件事我会理，你们不要担心。”陆文修说。

方果就知程不住自己的大嘴，明明都告诉过他不要把村里的事告诉陆文修，他居然不听话，明天非得把他打成八。

“了这样的事，怎么不第一时间来告诉我？”陆文修问。

方果不吭声，又开始用脚尖在地上画圈。

“好了，早休息，明天我会让人把程送回去。”陆文修等了片刻，见方果不愿意说话，便起准备离开，就在这时，方果开叫住了他。

“陆文修！我今天参加了一个吃西瓜大赛，得了第一名！”

陆文修回看着方果，女孩的睛很亮，里面好像装着星星。

方果生怕陆文修意识不到这件事有多么伟大，连忙补充：“第一名有八万块的奖金呢！可是……他们说我没有份证，没办法领钱。陆文修，我能不能也有一张份证啊？”

陆文修：“我说过，淘铁村的事会帮你理。”

“可是你也说过，人嘴短，拿人手。”方果说着说着，声音低了去，神落寞，“我不能去异兽学校，以后不能在阵法师世界找到好工作，该怎么还你钱呢？现在我找到了一个方法可以在普通人的世界赚到钱，但是我没有他们说的份证。领奖也不让，想要把金币提到□□也不让，我明明可以赚到钱的。”

“你以后就想走这条路吗？”陆文修问，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利用人类世界的网络直播，靠曝光度讨生活，你明白你所要承担的风险吗？”

“可我还能什么呢？我只会吃东西呀。”方果抬起，睁着一双大睛和陆文修对视，或许是她的睛太亮了，陆文修总觉得好像在里面看到了光，“总是说我什么都不好，现在有办法可以通过吃东西赚钱，也不可以吗？”

陆文修眉间微蹙，似乎在考虑什么，终于，他再次开，语气也恢复了平日里的漫不经心：“没有什么不可以，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方果像朵见了太的向日葵，立刻仰起脸，充满期待地问：“那我能有份证了吗？”

“你以为我是发份证的？异兽想要办理普通人的份证很麻烦，需要去中书院办一系列手续。”陆文修看了看时间，现在是晚上十一，他对方果说：“我在门等你，你收拾好了来。”

“啊？去哪儿？”方果茫然。

“你不是想要份证吗？”陆文修淡淡看了她一，转了门。

方果惊喜，立刻颠颠跟去。

陆文修带方果走陆家的大门，拐胡同，走上主路。

夜的帝都没有了白日的喧嚣，路上空的，一排排昏黄的路灯，只偶尔有几辆夜行的车辆经过。陆文修兜在前面走，似乎并不关心跟在后的方果，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的余光一直注意着方果投在地面上的影，只要她稍微落后，陆文修就会放慢脚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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