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些什么，但却从未想过这样的开始会导致什么。至少你不知它会髓知味，还要找上门来。你老是这样，这么轻易就原谅了，也虎，就不会想到几文钱去买几张符纸门神来贴。可能也不能怪你，你哪里就想得到它是只鬼呢？就算不知它是只鬼，问你一句怕不怕——你还是会怕得要哭吧？可是明日复明日，只要还活一日就得为生计奔忙，摆摊去都不定挣得到钱了，何况不摆摊，你哪里就有那份闲暇一歇再歇然后空脑来想想来龙去脉。不行！真的是到你歇一天就要挨一天饿的份上了！所以你就只在痛得起不来的第一天歇息了一天，第二天你就半死不活的拖着自己和画到市集上摆摊去了。

她看着你脚步虚浮的背影，看着你犯一个致命的错误：你竟然用只笔筒把那朵硕大的红莲给养了起来！她只能看，什么也不能。

她，仅仅，是，一个旁观者。历史的。

第二天摆去的摊和往常没什么不同，依然是仅挣得粮。那就不错了。你还是懂得要怕的，再不敢把摊摆到夜去，只看天边微微黑去一些就快快把东西收了往回走。

到家了。看看四周，了？难？怎么屋里堆着那么多东西？金银锞四季果蔬鸭鱼——你又老实，连忙跑去四里探问有哪家给你送过东西没有。人家拿横你，那意思是，谁敢拿东西给你个穷样来的老表？你尴尬得很，挤一脸笑去一家家的敲门。她那些先祖也是惯有些势利习气的，于是动作都很统一 ——你敲门，不理，敲久了，一脸火气来开门，声气说几句，然后把门摔到你鼻上。这样，你磨得厚了的脸还是挡不住那阵突然而至的心酸，要狠眨几次才能把泪眨回去，僵在脸上的笑也要半天才能慢慢化掉。

你站在那堆东西前面，专心致志地发着愁——东西太多，已占了你平日作画用的桌，有的还是绸缎绫罗，胡找个地方放的话，还怕沾染上浮尘。那些锦盒里装的熟菜你是吃也不是丢也不是，好，就怎么放着罢，丁儿地方你连旋都难了啊！还找不到人把东西拿回去的话，你都不晓得该如何好了。你叹气，从包袱里拿几个素包吃起来。坐在一堆彩丰富香味招人的吃前面吃素包的滋味一定很不好受。她分明看见你的视线好几次也不住的就溜到那上去了。真的有好几个月没见过油腥了吧，你甚至想：要是——要是，那送错东西的人家来把东西要回去时，能把那碟油炸小菱鱼给你留就好了……

转就过去四天，你越发发愁的看着那些东西。吃香的还是那么招人，齁的天儿，放了四天连馊味也没有半只苍蝇也不招，你还丁问题没觉来。她忍不住在这——隔了百年光的这，不怎么明智的提你：“看仔细了——那是什么钱？冥钞纸叠起来的元宝而已啊……”

她明知你听不见的。也看不。

一个晚上，一个久得让你差忘了你上的痛的晚上，它来了。弦月，最容易让云涌过来遮住的月亮，最不容易让风散的云。这次，它又等了多久？

你张着嘴看那黑影动作捷地越过柴扉过来。是怕得忘了逃吧？你只调动了睛去逃亡。那睛越过影看向门外。

门外，门外什么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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