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勉啊。”

原本因为难得睡了个安稳觉而暗自雀跃的笑面青江听到这里，想到自己可见的未来，又忍不住担忧地盯着前的厚烧。

跟他隔了个座位的隐约听他喃喃了句“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忍不住疑惑地跟后藤咬耳朵，“青江先生是说什么？”

“大概是说为什么机动和侦查不能兼得吧。”后藤同，“觉青江先生快要看破红尘了。”

“没关系！”

膝如是声称。

“兄已经斩掉了她的右手，以后应该威胁不会太大了。”

“右手……”一期一振思索了片刻，“如果我没记错，髭切殿以前也有类似的逸闻吧？”

“所以一度被称为‘鬼切’呢。”髭切笑。

这样的名号再上这样的笑容，联想到他是怎样都不眨地斩鬼怪的手腕，众位付丧神的视线不免游移起来。

这时开的反倒是慢了一拍的不动行光。

“嗝，”他问，“是我见到的那个女人吗？”

……还真是。

想起不动行光曾经描述过的神秘女人，付丧神们震惊地发现这完全贴合得上髭切的说法。不过，这其中也有人注意的重不在这上。

“主人不是说，”烛台切低声问谷，“要暂时禁酒吗？”

“之前是这样。”

谷回答。

“但这两天他闹着要喝酒，限制放松了一些。反正他自己也不敢多喝，白天喝一，等到晚上酒就醒了。”

就他回答时的表现，他显然对此颇不赞同。

烛台切忍不住笑：“谷君还真是心啊。”

“不，”谷有些僵，“至少在这方面完全没有。”

“但是那个时候，最先到的是谷君吧？”

“这只是为了帮主人分忧。”

他持：“不然我是不会那么的。”

“是是。”

……这姑且相信一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还不等谷就此发难，烛台切十分及时地将话题引向谷在意的方向。

“髭切殿砍的那只手，是呈给主人了吗？”

“啊，没错。”

一早就到审神者那里汇报过工作度的谷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

“我去的时候，那两位正好说巡逻了一整夜，等吃过早饭后想去休息，在那之前就把东西上来。不过，那只手——”

——这断手果然很奇怪。

堀千里盯着空无一的桌面，想。

不知是不是因为主人本不是活，断面没有任何血迹。而在她试着碰后，不同于迄今为止直接接的其他鬼怪，脱离了本的断手直接化成了片片光。

她没有亲看过石切当初驱时的形，但就这觉而言，堀千里知这是又一次灵力上的回归——尽她到现在还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个运作原理。

审神者间没有这个先例，她拿去问狐之助也问不结果。

如果能找到个知得更多些的家伙就好了。

她想。

*

有裂女的例在前，本一致决定还是暂时先由源氏兄弟来承担巡夜的任务。但不同于前一天的共同巡逻，为了更节省人力，定为了前半夜后半夜这样的番值守。

就比如今晚，前半夜是由膝先当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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