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勾住骨喰的肩膀，“兄弟。”

骨喰的应答声中，加州清光侧首，看见大和守安定握住腰间的打刀，神依旧不明。

*

夜间是短刀们的战场。

打刀的夜晚战力普普通通，短刀与胁差都得到了大幅的提升，连平时有些唯唯诺诺的退在歼敌上的效率也十分惊人。溯行军这次像是想提前打算，暮初降便在浪士们没注意的时候潜伏在池田屋附近。

彼时新选组还在炻园会所集结，付丧神们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了与溯行军的战，看就可以功成退。

事比他们想象中行得要顺利得多。

加州清光早跟骨喰他们就审神者的意图通过气，作为队的骨喰没有急着发动回城符，而是在时间允许的范围跟弟弟们一起在商屋里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带回去给大家的小玩意。

伫立在京都街，的都是熟悉的景——那是还为刀时的记忆。而加州清光也清楚，比起他，以人活动更久的大和守安定后来应该也来过这里好几次。

“怎样，”他问，“跟印象里没什么差别吧？”

大和守安定“嗯”了声，态度有些游离和冷淡。

他目光四游移，似是在行走在街上的人群中寻找着什么。

夜幕降临，行人已渐渐稀少，新选组不知几时才能排查到池田屋。

记忆里还要更久。

“要去一个拐角看看吗？”

面对加州清光的提议，大和守安定略一迟疑，了。

时机似乎总是那么凑巧。

就在两名付丧神转过街角的同时，脚步声迎面纷而来，一队披着浅葱羽织的队士就此与他们肩而过。大和守安定的脊背猛然僵住，他难以置信地回，正好与其中似有所地侧首的一人对上视线。

冲田总司皱起眉。

同样是新选组的羽织——面容虽然很陌生，却有奇异的熟悉，而且这打扮——

“土方那队的吗？”

势所迫，他顾不上去思索更多，低声喃喃自语了一句，又看到了站在对方后的另一人。不知为何，那人正定定地看着他腰间的佩刀。

同样难以言喻的似曾相识。

带队的近藤勇发现队中少了一人，回时发现冲田总司正站在街角，“喂，总司——”

“来了！”冲田总司匆忙应，又转吩咐，“别站在这里，去你们该去的地方。”

他撂这句话时的语气有些严厉。

“——是、是！”

大和守安定条件反地应了声，还想开时，那个曾在他记忆中和梦里现过无数次的影已经消失在墙后。他再探去看，只见冲田君匆匆地赶上其他人的步伐，新选组的队士们搜索过一间间房屋。

然后，便是池田屋。

“安定？”

后响起加州清光的声音，他却久久没回。

“冲田君，”他轻声说，“有时候的确是个有些严格的人呢。”

对别人是，对自己更是。

如果是冲田君，面对他这样的况会怎么呢？

那天，站在樱树，他如是想。

明明还有更多话想问，但在再次亲见到冲田君的那一刻，他忽然发觉没有再问的必要。

“不动，隔过黑暗，与。”

能写这样俳句的冲田君，尽是误会他和清光是土方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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