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她，早在最开始赶过来时就动手了，而非那更近似于恐吓的方式。

“至于理由……应该跟你们在我不在的时候醒来却没有趁机离开的原因是一样的。如果我没猜错，你们获得的灵力还不够你们四自由活动的。也许只要踏这座本，你们就会重新陷沉睡——杀了我也一样。鲶尾可能不在意这件事，其他人可能也不在意，但你好像特别在意呢，为什么？”

——为什么？

药研底转。

如果这么去，迟早会发展成和那座本一样被武装清理的结局。

一期哥不在，那就由他接过保护其他兄弟的责任。

“铛——！”

加州清光手中的打刀扬起，伴随着他这个动作的，是鲶尾被震得脱了手的本。胁差在空中翻转了几周，重重摔落在木地板上，划一不浅的痕迹。

他显然不想再对昔日的同僚刀剑相向，确认鲶尾不会再阻拦他的行动后，只转望向那两人所在的方向。

“药研，”他冷声，“放开。”

抢在药研之前开的是鲶尾。

“为什么你还要承认审神者这存在啊？！难受到的伤害还不够多吗？！”

“跟审神者的份无关，”随着一个落手式，加州清光压刀柄，“刀为自己的主人效力，有什么问题吗？”

“但是她们害了一期哥——”

鲶尾的声音几乎是从牙里挤来的，隐隐带了哭腔。

“还给我们啊！把一期哥还给我们啊！”

堀千里察觉到在他喊这句话时，隔着绸面的黑手，从药研藤四郎手上传来的也是略微的颤抖。无论他如何掩饰自己的绪波动，都全在底的汹涌里昭示无疑。

“原来如此，你们想找回一期一振？”

鲶尾动作一顿，堀千里没有去看他不敢置信的神，近乎残酷的话语一秒就轻易击碎了那缓慢升起来的希冀。

与一期一振同为粟田的兄弟，既然如此关切，她知他们想听什么。

但是——

“不可能的。”她，“我不会承诺我不到的事。”

前任审神者关于一期一振的报告，时之政府在接时也转到了堀千里的手里。

手上的力尽卸，药研藤四郎寂然松开手，短刀“当啷”一声落在了地上。

第12章 十二个怨灵

地上的短刀和胁差，在手电筒照光线反冷冽的光。

场面一度很安静，陷怔然的药研藤四郎没有继续攻击她的意思，他不再保持着方才那个钳制似的姿势，略微向后退去。堀千里放横在前的胳膊，用另一只手了手腕。

“……呼。”

只有千里呼一气的声音打破了这静寂。

“就是这样，”她不带任何地说，“我这里还留着上一任当时上给时之政府的报告书，你们需要再确认一遍吗？”

“单骑征的一期一振在阿津贺志山生死不明”——她拿到的公文书上白纸黑字地写着大致如是的字句，本唯一的四太刀就此遗失。不，或许不止是遗失，现场有大量证据表明他在全歼时间溯行军后又遭遇了四猎捕可能对历史产生不利因素、无差别攻击刀剑男士与溯行军的检非违使。

所有的可能都指向那为很多审神者所不齿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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