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一翻。”

“好！此事便给你！朕这就旨，将此前负责这事的人和东西一并迁去兵所。”

啧啧，原来除了兵所，司徒坤还藏着这么大的秘密。果然是帝王。

林砚眉一挑，“皇上，那重开海贸之事……”

司徒坤一看过来，林砚不死心，“火/枪之事非一时之功，但海贸之利却迫在眉睫。且如今已过去数年，我方在研发此，焉知西洋没有改？臣曾听当年西洋先生说过，西洋有三宝，战舰，火，养兵练兵之法。”

“臣于火上尚算了解，可战舰练兵之事却并不熟知。陛，同一御敌，知其形与不知其形，利害相百焉。”

司徒坤不免又想到了林砚昨日的策问：驭外夷者，诹以敌形，形同几席；诹以敌，同寝馈。

“陛若是担心火之事，可先设广州、福建、金陵为通商岸，立市舶司以试行，对来往商严加审查，示公文严禁携带与火有关之，一经发现，扣押收留，严惩不贷。”

司徒坤微微颔首，这倒是个法。区区几只火/枪不足为惧，禁得了。而倘或真有千万只火/枪袭来，那么国门被人打开，这海禁也便不重要了。

“你说的，朕会好好考虑。待得琼林宴后，再着百官商议。”

林砚一喜，能叫百官商议，便是说司徒坤松了。

“只这火/枪一事，你也得抓些，朕可等着你……”话为说完，只见权匆匆跑来，“皇上，杜大人沈大人有要事求见。”

那脑门上的汗都来了，神焦急惊慌，不说都知必然是有大事。只司徒坤没示意，林砚与林如海就不能多嘴。林砚询问般看了林如海一，林如海忙上前请求告退。

司徒坤应了，将司徒岭留了来，挥手让林家父去。

一宣政殿，二人便瞧见沈云舟与杜繁站在一，面不很不好，父俩都皱起眉，只这等地方，不便询问，且权也已领着沈云舟与杜繁。林砚便只能同林如海一起了台阶，坐上太监准备好的轿。

得林府，林砚再忍不住，“父亲，你可知是因着何事？”

林如海面铁青，不发一言。这形明显是晓得些什么的。

林砚皱眉，“父亲！”

林如海回神，言：“你可知此次科举都录取了哪些人？”

林砚呆愣。会试放榜距离殿试不过十日，他哪来的心思关注这些。便是关注，也不过前几名，后的一百多名，鬼晓得呢！

“此次中榜一百九十三人，一甲全为京城籍人士，且还都是国监生员。另除这三名，还有二甲五名，三甲七名外，其余均为南方学。北方中榜人数不足一成，为历科所未见。云舟师兄此前便担心会由此引发事端，如今只怕是叫他料中了。”

话音刚落，便听林松：“沈家来人了。”

林如海忙站起来，“快请！”

“林大人，这是我家老爷前写得信，让给你。”

林如海匆匆接过，打开一瞧，只：“果然！”

是时，外探听消息的林槐以百米赛跑的速度闯来，“老爷，不好了！北方学聚众去往门前示威，言说科举不公，其中有弊。皇上将此次科举主考副考等一众人员全都了大牢。沈家大老爷也在其中！”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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