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吓着贵人，才……才知错了。”

“你叫什么名字？”

“才……才名唤阿扎克。”

林砚一愣，“你不是汉人？”

“才母亲是汉人。父亲是胡人。”

“你的睛生来便是如此吗？”

“是！”

林砚笑了，“十日前，当天晚上时左右，你可有带着小老虎来玩？”

“没有！才素来睡得早。小老虎了夜便关着。白日大多时候也关着，偶尔让他们来放放风。”

林砚摇，“不！你有来！那也小老虎闹脾气，撞开了笼，你来追它！”

说着，林砚嘴角上扬，欣喜的笑容。

第77章 引蛇

“今日林公一直带着个小太监去刺客现场绕来绕去，比比划划的，这是在嘛？”

“你不知吧？咯，瞧见那小太监没有？看他的睛！”

“呀！他那睛……是西洋人？”

“似乎不是！西洋人我前几年见过一次，睛比这好看，没这么瘆人。据说是天生的，从小到大不知吓坏了多少人。被当怪赶了村，住在山上。后来辗转被人拐了卖皇。可就他这一双睛，哪个主喜。只能在冷里打杂。

后来，十七殿可怜他，带了来。这不是前阵宁王殿抓了只老虎，还带了两只小老虎回来吗？十七殿听说他从小在山里大，同猛兽打过，会养这些。就让他专门看老虎了。”

“竟是这样！那林公怎地找上他？”

先前那位“百事通”更神秘了些，“你可别到传，我好容易打听到的。皇上遇刺那天晚上，小老虎发脾气冲了来，他跟着寻，找到小老虎的时候，刚巧遇上逃窜的刺客。好在刺客没见到他，他躲在暗逃过一条命。

就他那对睛。那是天生猫。和猫儿一样，夜里看东西犹如白天。他是将那凶手的面容看得真真的。这不，林公晓得了。带着他见了元达的尸。可他说不是元达！”

听者突然面一白，“不……不是元达？刺客当真另有其人？”

“只怕是的。若不然，林公哪能寻到那么多疑。这不摆明了事有蹊跷吗？喽，瞧，这不，林公领着他去看当日藏的地，让他描述当天晚上的况呢！就希望从他嘴里再问别的线索来！”

“不应该啊！皇上遇刺都多少日了。他既然瞧见了，怎地不早些时日去禀报？”

“这么大的事，谁不慌了。他自然也呆了。何况他本来就不招人待见。就那双睛，往皇上面前一站，吓着皇上，让人给砍了怎么办？

再说，他看到了刺客，却又不认得刺客是谁。能有什么用？不如就当自己不知，免得惹事！一个小太监，冷里讨生活的，活着不容易。谁想往这掉脑袋的事上去钻。

据说是今日小老虎又跑来了，偏还往刺客现场去，这家伙鼻倒是灵。一直在转悠。林公发现不对，让人找了那小太监来，三言两语，了他的话，才知居然还有这么个人证。”

听者神一动，嘴角搐，扯一丝笑意，“这也好。如此一来，有了人证证，宁王殿便能洗脱冤屈，恢复清白了。因着这事，陛这些时日心不好，不说我们，便是那些王公大臣，也都战战兢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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