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看着他，“那你倒是和我说说，你到底在京里都了些什么？怎地一收到京里同你有关的消息，三回有两回，你爹总要气得脚，直喊要让人把你抓回来？”

果然，林砚离开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林如海回来了。贾这才反应过来林砚刚才的举动是怎么回事，摇失笑。见林如海面有倦，忙遣了人去，亲自动手给他解了衣裳。

额……有些不能说。能说的……逃学？写话本？也就算了，怎么办？最厉害的是！贾要是知，那还得了！

回了府，林砚也秉持着抱贾大的原则，跟跟。闹得贾很是哭笑不得，却也随了他，没将他撵去。

权应了，果然茶只喝了一杯，林如海便穿了官府来。

林砚着脸跪了来，那意思贾哪还有不明白的！

“这回你可别求我。上京前，我便与你父亲约法三章。第一便是，倘或他要教训你，我不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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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槐回府来报，“皇上留了老爷用膳叙话，不回来吃了。”

“自然答应了！”

林砚睁大了睛，“母亲答应了？”

林砚僵住了，他在京里的……

等他二人一走，林砚整个心都松了来。贾呵呵直笑，忍不住戳着他太说：“你既这么怕你父亲，也明知他心里对你存着气，何苦一路上还这般作死，偏事事要惹他一惹！”

好容易几个人收拾好，因黛玉和礞哥儿年小，已有些犯困。贾让人带了去休息。这便只剩了林砚一个。正当他一颗心都提了起来的时候，权来了。

贾冷哼，“所以说你打小就该打！”

见贾如此，林砚整张脸都垮了来。最大的护符都不帮他了，他要怎么办？林砚耷拉着脑袋没打采地同贾说话，到得晚膳时分，礞哥儿和黛玉也醒了。

贾一瞧这模样，心里已了然几分，林如海又不是有病，总不会无端要罚孩，果然，是自己作的！

这话说的客气，但既然皇上开了，林如海自是不能不去的。更何况京等召的官员是越早得召见越可见得圣意。林如海才府没多久，皇上的旨意便来了，还是让权亲自来的，这是恩典。

林砚苦着一张脸，“我这不是习惯了吗！我打小都是这样的！”

“皇上晓得今日林大人到京，遣了才来，让才瞧瞧林大人舟车劳顿可还好。倘或还好，便请林大人一趟，倘或不舒服，明日再去也使得。”

林砚急了，“母亲就忍心看我挨打吗？您当真舍得？”

林砚面上一喜，忙招呼人摆饭。同贾和黛玉一起吃了，又逗了会儿礞哥儿，瞧着天不早，算着时间，林如海也该回了。果断站起来。

林砚抖了抖，低着，不说话了。这让他怎么说？

“劳烦公公了！公公且等一等，坐喝杯茶，我去换衣服，这就随公公。”

“母亲，儿今儿起得早，有些累了。母亲了这么久的船，好容易脚踏实地不晃悠了。还请早些歇息，养养神。儿就不陪您了！”

“陛留了

说完，不待贾回话，风一般跑了。看得贾简直傻了。

自来与家人相的方式，哪里是说改就能改，说注意便能注意的。何况还是在你毫无戒心的最亲近的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