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芸走到门，郭佳喊她一声，等成芸站住脚了，她又有支吾地说：“要是……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就跟我说一声。”

经验和教训，是用血泪换来的。

“哎！”

成芸终于止住笑，她对郭佳说：“不你现在想的是什么，我都要告诉你一句话——不是你想的那样。”

“成芸。”

成芸决心已定，郭佳觉得多说无益，不过她也没上收拾东西，在成芸看报表的时候，她就窝在沙发里问她。

郭佳恨不得上去撕了这个装傻的女人。

“嗯。”

“你笑什么？！”

“有病。”

“什么怎么办？”

“什么意思？”

“我今天又没上班，我要回家吃饭。”

“你上你自己了？”

“我不是跟你开玩笑！”

“对不起什么。”

成芸回，郭佳站在沙发边上看着她。

成芸笑声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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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佳

“我不该打你，我就是一时、一时太……”她想不好形容词，就卡在了那里。

成芸站在门，门已经开了半扇，半个没的走廊。

“郭佳，你那掌……”

等整理好房间，成芸才放文件，起说：“我先走了，记着，明天不要来了。”

郭佳又说：“李云崇这个人势力很大，我跟你说过，盘错节，他想搞你实在太简单了。”郭佳有急，在办公室里原地踱步。“我怀疑现在有人来查你的公司，就是李云崇设计的，他这是在你回。成芸，李云崇这个人事太可怕了，你……你应该知的。”

“好。”

“你哪个？”

成芸避过娃娃，抬起，“还是我自己。”

成芸张了张嘴，最后只是一气，然后缓缓呼。

办公室里静悄悄，成芸歪着看她，“谁跟你说我在泥里了。”

“我我自己。”

郭佳跺脚，“你就直说吧！想怎么办？”

门被敲响，保洁阿姨屋打扫，成芸和郭佳都不再多言。

“就是字面意思，你收拾一东西，明天起就不要来公司了。”

对不起什么，郭佳自己也说不清楚。她想来想去，归在了刚刚的那个掌上。

成芸不说话，郭佳又问：“你是不是喜上别人了，你不想跟李云崇过了？”

“你说什么！你是要留还是要走。”郭佳使劲一拍，“你好决定，郭你！”

“你走这么早嘛，还没班呢。”

“对不起……”

成芸轻轻，好像还赞同郭佳的意见，挑眉：“他办事，确实绝。”

“还行吧。”

“……”郭佳一个娃娃扔过去，“我问你那两个男人里，你哪个？”

“没人说，但你别把人当傻。”

“你哪个人？”

“你不怕他？”

“嗯？”成芸也没抬。

“……”成芸摸摸鼻，“啊……”

郭佳没有思考，直接问，“是生活给你推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