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吃一顿烧烤，加班加地卖保险单，在听说他在总开会讲了两三个小时的话后，她大晚上赶去他家里只为送一盒糖。

她这些很自然，自然到李云崇会不时思索这是不是一个颇有心计的女人在刻意谋划什么。

思索到最后，他总会放弃。

她的太直白，有时直白到让李云崇觉得她十分幼稚。她的完完全全付给了王齐南，她渴望奉献。

不久之后，有了王齐南的消息，只不过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过失杀人。”李云崇并无保留，把得到的消息告诉成芸，“时间大概是三天前，在通州那边。”

“杀谁了？”

“一个小旅店的住，也是个通缉犯，真不知这些相同阵营的人还相互残杀什么。”李云崇一边说一边观察成芸，他觉她并不害怕，她只是激动，激动得手都攥起来了。

“他在哪？”成芸站起来，好像一秒就要冲去找人。

“现在还没找到。”不过应该快了，李云崇在心里眯起睛。

你相信恋人之间是有应的么。

如果是以前，李云崇对这问题一定嗤之以鼻，可遇到成芸之后，他偶尔也会开始思考。

因为在李云崇将事告诉成芸的第二天，成芸就找到了王齐南。

王齐南经过这么时间的逃窜，人已经变得暴戾又，仿佛一把沾血的刀。他拉着成芸在一个破旧的车库里，得浑大汗，气吁吁。

倒在她上的那一刻，刀才收了鞘。

“我回过一次。”他说。

“找我么？”

“嗯。谁知你这么傻，跑来北京，你哪有钱，来这喝西北风么。”

“你不也傻么，回白城，不怕被抓？”

“你还不认错！”男人睛一瞪，喜人也喜得凶狠。他佯装愤怒地掐成芸，复又手绵浑圆的手迷住，埋亲起来。

你也傻，我也傻，两个傻抱在一起。

成芸说：“南哥，我找人帮帮我们，好不好？”

王齐南豁然抬，目光谨慎。

谁？

事到如今谁还能帮他们？

“我在北京认识的一个人。”成芸说，“很厉害。”

王齐南冷笑一声，“有多厉害？”

“我也不知。”

王齐南躺在成芸绵绵的上，他没有再说话，他太累了。成芸抱着浑狼藉的男人，看着车库外面的月亮，喃喃地说：“慢就好了。”

时间再慢就好了。

王齐南最终同意了成芸的话。

反而成芸有些担忧。“要不要再看一看。”

“不用。”王齐南抓每一分每一秒，舐成芸细的脖，抚摸她的，好像在给自己补充能量。

他抬起，开过叉的眉看起来暴戾诡谲，可当他的目光落在成芸睛上时，暴戾变成了刚劲，诡谲也变成了柔。“相似的人才会相互引。”他亲了一，犹自相信，“你边的，都是有的。”

成芸别的不在乎，只捧着他的脸，问：“你也是么？”

王齐南咧开嘴，痞溜溜地摸她。成芸抓住那只手，狠狠咬了一。

王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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