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芸知，这是李云崇当初读书的地方，也是他在日本最喜的城市。

成芸对日本完全不了解，唯一一概念都来自李云崇。他第一次带她来日本是六年前，那时他带着她把日本整个转了一遍，成芸喜东京，觉得那里最闹，玩起来最过瘾，李云崇只是笑笑，告诉她：“京都才是日本的髓。”

李云崇在京都有一住所，不是现代的洋楼，而是那传统的日式宅院，车直接开到了这里。

成芸不知李云崇平日让谁打理这里，每次来的时候，都一尘不染。

推拉门用传统的铁锈颜涂成了红褐，了门，能看到一典型的日式住宅，通透的木结构建筑稍于地面，房间由拉门隔开。

屋里很。

几人步一个宽阔的榻榻米房间，房间四周是墨画的装饰墙，屋正中央摆放着一张低矮的桌案，桌案正中央放着一个梅青釉的瓶，当中着一支枝，枝上对称着两朵淡粉的苞。

时近中午，和煦的光线透过致的木百叶窗洒屋里。

整个房间构造极其简单，但却无比致，致到会让人产生一无法形容的禁闭。

李云崇与松原跪坐在榻榻米上，成芸暗自松了松小，也打算坐的时候，李云崇拍了拍她的手。

“你就普通的坐着便好，这样坐你受不了。”

说完，他又转对松原说了一句话。

成芸看着他们，李云崇说完之后，松原朝成芸抬了一手。

李云崇：“坐吧，自便就好。”

坐后，李云崇又与松原谈起来，两人神轻松，偶尔谈到什么有趣的话题，一起笑来。

过了一会，成芸听到屋外有声响。旁的两人不再闲聊，看向门。

拉门打开，来两个盛装打扮的女人。

成芸不是第一次见到艺，距离上一次差不多已经有一年之久了。

两个艺个虽矮，但态婀娜，脸涂得煞白，由两个打伞的男人护送着来，来之后朝屋里人行了一个礼，护送的人就离开了。

外面又有人端来茶，两名艺一语不发地跪坐来，开始茶表演。

松原和李云崇重新聊起来。

左边是两人聊天，右边是艺泡茶。

不哪边都同样无聊。

艺泡好了茶，先为松原和李云崇奉上，半臂的距离外，成芸闻到她们上独特的香味。给李云崇奉茶的艺背对着她，成芸看到她同样涂白的后颈。

艺的服饰经过多年的演变，已经定型，脖颈连着后背的位置，好大一片。

李云崇曾给她解释，这是因为男人们通常觉得女人的背颈是一个的位，所以艺会涂白，并且。

成芸转，看着给自己奉茶的艺，她低着，脸上一丝表也没有，她端茶的手很稳，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经过千雕万琢，没有丝毫的偏差。

奉过茶后，艺跪坐在一旁，一动不动，就像是两个瓷的假人。

这两个艺跟她上一次看到的不太一样，上次是晚上，艺来后表演的不是茶，而是歌舞。

她还记得上一次看到的景象。

厚厚的白妆，繁复的和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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