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继续发展，都被成芸几句话赶走了。

周东南跟这些人不同。

难他不是纠缠么？他当然也是，只是看起来并不像。

除了那天给她送东西以外，他没打过她的电话，没有询问过她的况，明明他住的房离她的公司只有十分钟的距离，可他也不曾来她的公司找她。

相反，电话是她先打的，上门也是她先来的，甚至于当初他现北京也是她一双毒率先发现的。

可他就是在这。

他就跟路边的杂草一样，毫不起，可随都在。

虽然不是他刻意，但成芸依旧觉自己被人无形之中拿了，这个认知让成芸觉得憋屈。

成芸这边胡思想，周东南已经收拾好床了。

“过来坐一会吧。”他说。

成芸回过神，看着已经被抚平的被单，说：“不坐了，我这就走了。”

周东南不说话，看着她。

成芸侧过，不与他对视，低声说：“我走了，你也快走。大年夜的不回家，跑这么老远的地方来，真不知你怎么想的。”

没人回话，成芸回，看见周东南坐回床上看着她。

他脱了羽绒服，里面是一件灰的卫衣，面是仔，肩宽腰窄，微驼着背坐着更显一独特的男人味。那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神平淡，黑漆漆的睛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成芸。

成芸不得不承认，他还是有那么一帅的。

可又如何？

成芸转就走。

“你真要走？”

成芸扭，周东南还是刚刚的样。

“当然要走。”

周东南看了她一会，缓缓地说：“你真奇怪。”

成芸皱眉，“什么？”

“你看见我，上就要走。可我不在的时候，你又甘心地等着。”他一边说一边站起来。

“成芸，今天是除夕了。”

成芸抿着嘴，“除夕又怎么样？”

周东南朝她这边走了几步，成芸被他堵在墙前，他神普通，语句平淡。

“你不祝我新年快乐么。”

成芸总觉得他想说的本就不是这个，可是什么，成芸又不想问，这矛盾让成芸焦躁起来。

“新年快乐。”成芸很快地说，看也不看他，转就往门走。

“你真的要走？”他又问了一遍。

成芸好像被他话中某些意刺激到了，手已经放在门，人停，转——

“不然呢，你告诉我留什么？”

她神犀利，周东南愣了一，才张了张嘴，说：“今天是除夕，我买了菜，还有烟。”

他话还没说完，成芸已经夺门而。

她狠狠地摔上门，楼里一声响，震得门灰尘四起。

她几乎一路跑楼。

到了院里，她脚步还是没停。

“成芸——”

楼上的一声呼唤，终于让成芸回了一次。

灰暗的天空，风四起。

她从打开的窗里看到他的影，只可惜有远，看不清楚，只有模糊的灰卫衣。

“回去——！”成芸盯着那影，大声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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