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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芸还盯着镜里自己的脸，拿手指蹭了蹭鼻尖。

郭佳瞪着睛撞她。

她坐在沙发上，喝休息。电视开着，不过没什么好节目，成芸拿着遥控啪啪啪地来回，画面一晃而过，本就没脑。

开始的时候成芸觉得这打法很傻，如果一直不了还等着，那不是一输

“行吧，反正我也玩的差不多了。”成芸说着，像故意气郭佳似地，冲她笑：“新年新气象，我这门开得响哦。”

郭佳听不着后一句，着赶成芸桌。

“我这回家得让我们老崔骂死！”

成芸觉得鼻尖有，拿起柜上面的肤膏抹了抹。“他打他的，我赢我的，怎么叫凑对打。”

回去之后成芸随便找了个由桌，换另外一个人上去。

郭佳冷哼一声，盯着成芸说：“怎么钱跟挣的多少没多大关系，这你还不懂么。有人挣得少，但肯，有人挣的多，但寄给这个一寄给那个一，抱着钱跟要孵似的。我家那个什么型，你还不知么。”

“还不是一家的！”郭佳瞪，“他给你了多少炮了！”

“没整儿了，输得底朝天。”

“你说谁凑对。”

不过崔利文得帅，郭佳也是真喜他。

“玩嘛，骂什么，他协和医院的教授，差这钱。”

“他也没少给你们啊。”

而且就算是已经没有机会成他要的牌了，他也不会凑合着胡牌。

成芸也想洗脸，就跟着去了。

“今天李总杀气太重，完全不留。”郭佳摆着手指数，“这才几圈，我已经输他快一万块钱了。”

可如果打熟了，你就会觉他的可怕。

“赶桌。”郭佳在池旁边挤成芸，“你俩这牌霸凑对打，还让不让别人玩了。”

两个女人熟得很，没那么多讲究，一起去洗手间。成芸在镜前抹了一把脸，郭佳过来夸张地哼哼。

郭佳杵她一，成芸不耐地皱眉，“什么。”

抬，李云崇他们还在打麻将。

成芸打麻将手法刁钻，攻其不备，据自己的况决定赢什么样的牌，一般上听极快。而李云崇不是，他的打法如果你刚刚接，会觉得这是一个新手，或者说是一个不太会玩的人，因为他放牌炮都像从来不考虑一样。

“……”

既然真喜，以郭佳的家况，也不差这钱了。

郭佳在一边说：“不行了，我得去个厕所转转运。”她就坐在成芸上家，趁着码牌的间隙上了个洗手间。

成芸听郭佳提起过，崔利文家境并不好，父母一辈很穷，可以说是集全家之力供他读书。好在寒霜数十载，最终学了名堂，他对父母非常孝顺，工资一半都要寄给家里。

成芸耸耸肩，“他今天手气好。”

李云崇打麻将的方法跟成芸不同，或者说是理念有差别。

“怎么说呢，谁凑对了。”

这差别经常让人误会。

年的散散财，通！”

李云崇从来不在乎小牌，有时候明明可以很快听牌，他也会为了自己想要的牌面随意拆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