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崇的房间在三楼，虽然离得远，听不到，但成芸还是不由自主地把声音压低了。

“你等李先生一起吃吧。”红姨说，“昨天晚上他还在讲的。”

成芸笑笑，“不用了。”她在一楼搜刮一圈，奈何李云崇这人平日对饮太讲究，别说垃圾品，就连磕嘴的零都看不见。

“昨个这儿的心呢？”成芸指着茶几。

“哦，那是郭小昨天晚上带来的稻香村心，昨天晚上上楼之前李先生让我都倒掉了。”

“……”成芸忍不住白了一，又往里面走。

推开一门，成芸看见什么，咧嘴一笑，“好嘛，让我逮找了。”

红姨跟在后面，一看成芸拿的东西，赶忙阻止。

“哎呦不行啊成小，那是给鸟吃的啊。”

成芸把饼拆开，“有什么关系，这不就是我之前买的。”

红姨一脸懊恼，“这鸟嘴馋，不过一个月了李先生也只给了一块，成小你可千万不能吃啊。李先生知了会怪我的。”

昨晚成芸没吃太饱，半夜就饿了，但是懒得动，就没床。

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一盒饼，没理放。

“放心了，不会怪你。”成芸把饼卷了卷包里，打算路上吃。“他都习惯了。”

门，雪已经停了。

昨夜的雪不小，地面上堆积了厚厚的一层。成芸估计了一温度，觉得有零十五六度，她这衣服还是有勉。

不过好在有车。

成芸临差前一夜也是在李云崇这里住的，车也停在了这里。她把车库门打开，一辆黑的凌志停在里面。

因为门早，路上还不是很堵。成芸开车开到公司，刚好碰见两个员工。

车打了招呼，成芸来到自己的办公室。

活越攒越多，成芸排好工作表，一样一样解决。

七多的时候，公司员工陆陆续续上班。成芸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了一个线，响了一声，一个男人接通。

“领导。”

成芸看着手里的东西，说：“小徐，来一。”

徐志勇上：“好的，上。”

放电话，没有半分钟，办公室外就传来噔噔的跑步声。门被叩响，成芸说了句来。

徐志勇屋，反手关好门。

“领导。”

徐志勇今年二十九，研究生毕业后来到成芸的公司，是技术的组。说是技术，其实说白了就是电脑维修门，偶尔一系统的维护和更新，主后台。

他来到成芸面前，带着一副厚厚的镜，材消瘦，脸上一笑全是褶。

成芸手里拿着几份报告，没有上说话。徐志勇偷偷瞄了一，是前几天的业务报告。

“领导去几天，玩的怎么样啊。”徐志勇开问。

“还行。”成芸抬，“看我瘦没？”

“瘦了。”徐志勇说，“外面吃不好啊。”

成芸笑笑，放手里东西。“我不在这几天，公司况怎么样？”

徐志勇一拍手，“一切顺利啊。”

成芸抬，看着他。“有人来找过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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