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也快的，也就再两个小时吧，咱们……”

“小张。”成芸转，“别张。”

“啊？”

“我们临时改地方了。”

张导还是云里雾里，成芸已经转又去看阿南，“这回行了吧。”

阿南还是抿着嘴，不说话。成芸踢了踢车，看向外面，不经意：“友提示啊，见好就收。”

车转向，朝刚才的方向开过去。

张导：“……”

一直到车，张导才慢慢捋清了事经过。

阿南直接开车来到三宝侗寨门，成芸要去厕所，剩阿南和张导在门等着，张导总算逮着机会，耳提面命地跟他谈话。

“我说你别这么不懂事行不行，成是我们公司大客，我们领导千叮咛万嘱咐要好好招待的，你刚刚那是怎么回事？你自己拿到钱了就撂挑了是不是，别让我们难啊。”

阿南皱了皱眉，“没有。”

“什么没有，你态度好一行不行，这次成包你的车已经是照顾你了知不知，你自己也该清楚吧。你看你那车，一晃都掉渣，还一天要两百！要两百不说，你一得空就往外跑，这什么服务态度？你知不知你这帐到时候都要算在我们旅行社上的？”

阿南看起来有烦躁，踩了踩地面，一脚踢开一块碎石。

“你听见没有！”张导有急了。

阿南胡嗯了一声，张导：“说话！”

“听见了。”

成芸从厕所回来的时候，刚好看见阿南踹开碎石，随着石被踢走，地上的灰尘也带起不少。

这个榕江县给成芸的第一印象就是灰尘太多。

还不是北京那雾霾天，榕江的天气很好，空气也不错，就是工地多。刚刚阿南一路开过来，成芸饱受无窗之苦，呛得满灰。

路边几乎全是五金店和建材店，小三车拉着泥和沙满街跑，简直就是全城施工的节奏。张导跟她说，现在这三四线的小城市都是这样，不停地盖楼，不停地规划，盖来的房又没人买，但是还不停地盖。

三宝侗寨跟之前的苗寨不太一样，规模要小很多，比起景区，更像是一个大型公园，门收门票，十块钱一位。

张导主动去买票，成芸在后面问阿南，“怎么了？”

阿南没有看她，“没事。”

张导拿着票回来，三张，阿南跟着一起去了。

刚寨，最先开到一座的鼓楼，张导清了清嗓，起厚的导游腔，开始介绍——

“成你看，这座就是非常有名的‘三宝鼓楼’，始建于清朝光年间，咸同年间被毁，但光绪十七年时又重建了，主楼坐北朝南，是全木结构，没有用一颗钉的，塔35.18米，总共二十一层，占地面积为225平方米，已经被评‘吉尼斯世界纪录’。”

张导带着成芸围着鼓楼转了几圈，阿南远远跟着，成芸不时转看他，他也一直低着脑袋，闷走。

张导带着成芸在寨里一边走一边聊。

“你看那边，那棵大榕树。三宝侗寨的古榕树有三十多棵，都有两三百岁的，大多是清朝乾隆年间的。”

顺着台阶往上走，成芸看见坐在两旁东西的侗族女人，问张导：“侗族和苗族都很喜刺绣？”

“嗯，侗女和苗女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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