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回答？

不过张晓蓓业务繁忙，永远穿梭在实验室和各个公司之间，办公室很少使用。朱韵在路上一直思索，为什么张晓蓓要给她叫来这隐蔽的地方训话？

己扇风降温。经过这一折腾，她着实同韩家康他们，也好奇他们在这样的导师手工作几年，来得变什么样？

“你觉得自己厉害吧？就你懂，把老师都当傻？我还真不知现在的学生心思这么恶毒！故意写差想让我丑？你还有脸当学生！心积虑羞辱老师，在学校就敢这样，走向社会还了得了！？”

朱韵脑中浮现任迪曾经说的那句话。

方舒苗不在寝室就好了。

好像没啊……

“我教书这么多年！第一次碰到你这么贱的学生！”

“现在的学生了不得啊。”张晓蓓一改之前大吵大嚷的风格，温声细语起来。

张晓蓓指着她：“你给我上回去改。我告诉你朱韵，你这行径太过恶劣，你回去好

张晓蓓站在办公桌旁，桌上是一杯泡好的茶。

她说那话时一字一顿，试图让朱韵刻理解“最后一次机会”的宝贵和重要。

虽说是给了两天时间，但第二天中午，朱韵就被张晓蓓叫去了。

但朱韵还不清楚张晓蓓指得是什么，所以她静默无声。

朱韵屋，办公室里冷飕飕的。

朱韵听着这声调，宁可她吵了。

朱韵终于明白为什么张晓蓓要叫她来办公室里训话了。

张晓蓓忍不住了，她恢复了之前在实验室的音量，有过之无不及。

好想烟。

朱韵是真的不知要怎么回答，是？肯定不行，不是？好像也不行。

“我问你话呢。”

良心发现不想当众羞辱她的可能有吗？

没错，有些方面她确实很。

朱韵没有细想那话中的义，她打开电脑，她还得搞定张晓蓓好心赐予她的“最后一次机会”呢。

朱韵回到宿舍，大忙人方舒苗难得在寝室。

这回她们谈话的地不是实验室，而是张晓蓓的办公室。学校里有独立办公室的老师不多，张晓蓓恐怕是里面最年轻的一个。

她一边展开复杂的心理活动，一边敲门。

张晓蓓来到朱韵前。她们相仿，张晓蓓胜在一双跟鞋上。她俯视朱韵，轻声说：“你是觉得自己厉害？”

“不说话？”

朱韵抱着电脑回宿舍，张晓蓓给她两天时间修改程序，其名曰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天越来越冷，快要期末考试了。方舒苗也充分打好提前量，提前半个月着手这学期的校优秀学生评比。朱韵屋后，方舒苗跟她打了招呼，然后又一次投到相关材料的整理当中。

当着手学生面，要她如何承认自己被一个小小的本科生耍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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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持不了多久，李峋这人……一般的女人跟不住他。”

就在朱韵思前想后之际，张晓蓓忽然拾起桌上的茶，反手泼了朱韵一脸。

张晓蓓平静地说：“来”。

方舒苗已经不常去基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