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平煜拒不回答，她皱眉，继续：“那东西上的香味自我手，这几年，除了我哥哥和一位闺中旧识外，无人知那香味如何调制，你上为何会藏着此？”

平煜面变幻莫测，心底说不的后悔，要不是怕她越发胡思想，恨不能落荒而逃。

面对她的追问，他一时间骑虎难，思量了一番，目光定了定，既然陆谦的目的是为了让他们彼此猜疑，他偏不让其称愿，事到如今，最好的法就是如实相告。

他想要的答案，索都经由此事，统统在她面前彻底摊开。

念一起，他犹豫了，从怀中取那方鲛帕，面复杂地看着她：“今日傍晚，陆谦去找都尉府找我大哥，托我大哥将此转给我。”

傅兰芽目光落在他手上的事，等看清那东西是一方鲛帕，睛微微睁大，忙接到手中细看。

若没看错，帕上的诗句正是几年前她在闺中闲来无事时提的。

印象中，这帕早已遗失，怎么几年后，竟会到了平煜的上。

不对，他刚才说，这帕是陆谦转给他的，难当年竟被陆谦给拣去？

她眸中诧闪过，盯着那帕，少顷，惊怒加：“陆谦说这帕是我赠予他的？“

平煜心中懊悔不已，不等她说完，忙辩：“陆谦说的话我全当放，我只是——”

傅兰芽却已经想通了这当中的，一瞬间，只觉羞恼至极，不敢置信地抬眸看向平煜，着恼意：“那你今晚要问我什么？”

联想到今晚平煜的态度，越发确定，立在原地看了他一会，心寒：“莫非平大人已经认定我是那等朝秦暮楚之人，打算连夜拷问我？”

平煜见她圈红了起来，心中一痛，顷刻间，眸中闪过一丝狼狈，咬牙：“你胡说什么，我本未怀疑过——”

傅兰芽却已经举起那帕，冷笑：“既未怀疑过，为何不索将这帕丢了，还要将这帕藏在怀里？”

不等平煜答话，重新瞥向那帕上的诗句， 一字一句：“夕殿珠帘，萤飞复息。夜罗衣，思君此何极。“

怒极反笑：“是了，想来平大人是见这帕上的诗有失端庄，觉得心里不舒服，怀疑这诗句是我写给陆姓小人的……可是平大人不知，我父亲自小将我当作男儿教养，五岁时便令我跟哥哥一启蒙读书，十年来，六艺、诸、兵书、数术、乃至诗赋，统统有所涉猎，其中不乏不甚端庄的诗词，当时我在闺中时，不知誊写了多少佳妙的诗句，帕上的这首，又算得什么？”

“另外，不妨告诉平大人，学问中，我唯独未读过，否则早在平大人第一回 搜我的时，我就该羞得一绳吊死了。”

话未说完，当日之事涌上心，委屈得直想掉泪，不想让平煜看见自己失态，撇过，往一旁走去。

平煜见她落泪，一时间懊丧得无以复加，伸臂拦住她的去路，目光晦涩地望着她：“当日之事，统统都是我的错，我任你打任你罚，只要你能气就好。陆谦的事，我也并非存心惹你伤心，只怪我妒意冲昏了脑，可是——”

他顿了顿，艰难地开：“我对你的心意，你早已清楚，事到如今，我只想问个明白，你对我到底——”

傅兰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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