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年一愣，就像是他平时的一般，回握住他，将他整个人半搂在怀里拍打他的背轻声哄着：“怎么不是你了，都是你呀，都是你，我也在的啊。”

闻夜一脸沮丧，但视线还是舍不得移开陆时年的脸：“不是的，他比我厉害，他要保护小远的，我趁他休息的时候才跑来的。”

陆时年他的脸，柔声问：“那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你都能看见吗？”

闻夜顿了顿，很不愿地说了一个字：“能。”

他和闻夜本来就是一个人，只不过闻夜升级太过迅速，有些机制不能完全跟上，所以他只是闻夜的弱，自然是能看见闻夜和宁远的往的，甚至还能看见......看见......

他知是自己把小远捡回来的，但同时他也知自己保护不了小远，所以才甘心一直在幕后看着小远的，可是现在那个闻夜又太困了，所以在那个闻夜睡觉的时候他就偷偷跑来看看小远——等到闻夜等级突破之后，他和闻夜就会彻底合，他怕小远忘了他。

“......”呃，这更尴尬了。

陆时年瞥一他脸上的纠结，又看了看脑里分析来的资料报告，也差不多明白了。

咬了咬嘴，薄泛着联演的光在昏暗的灯光极其有诱/惑力，陆时年凑上前去，用沙哑低沉的声音在闻夜的耳边轻声问：“那那个，看不看得见。”

闻夜呼猛地急促起来，双手攥着陆时年的衣服，脸爆红，就像是忽然窒息一般双瞪着陆时年。

陆时年轻笑一声：“想不想学？”

这是闻夜最嫉妒那个闻夜的时候，那个闻夜可以尽地跟小远说话，吃饭，亲吻，还有——睡觉。

每一项他都有觉，也会兴奋，甚至还会应得到那个闻夜的受。

但他也清楚地知那不是他，也不是完整的闻夜，只是最厉害的闻夜。

每当那个时候他都会缩在角落里，受着上传来的舒适，然后幻想着和小远这一切的是他。

都是闻夜的话，那就没事了啊。

陆时年双手环住他：“或者说......你本来就会？”

他怎么不会，他是闻夜，闻夜是他，他不仅会，而且还和小远过很多次，但这次是特殊的，这次是真真正正的他和小远，不是那个闻夜。

陆时年被翻倒在床/上的瞬间就闭上了睛，迎接着急切落在自己上的亲吻，抚摸着怀里刺刺的脑袋想，真的很像一只小狗啊，除了就是咬。

*****

早上，陆时年昏昏沉沉地睁开睛，瞧见闻夜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陆时年：“怎么了？”

他伸手轻轻碰了碰陆时年上的各牙印痕迹，掀开被——竟然还没有洗澡，以前都是抱着他洗完澡之后才会睡的。

陆时年困得睁不开睛，看到他震惊疑惑但清明的神就知他应该是好了，动了动酸/的——那个小狗是没吃过吗，他现在有难受，本来还想抗议的，可又不知他什么时候会再来，或者以后都不会来了，只好给福利。

——真真真真就是福利，因为小狗那么莽撞，一都没有理智的闻夜好。

手上的茧也不会利用，倒是搞得跟磨刀石一般。

他蹭上去抱了抱闻夜，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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