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去找他。”在另一个世界里继续跟他在一起。

纤纤蓦地转看他：“你......”

陆时年眨眨睛回看她，轻笑两声：“谢谢你。”

两行清泪从两颊无声地落来，纤纤咬了咬嘴：“我.....走了。”

陆时年原本想说一路保重，想了想还是直接转了，抬脸便对上顾生一脸凝重的表，弯了弯嘴角一步一步走向了他。

“红衣！”

后纤纤忽然一声凄厉的尖叫，犹如忽然被利刃坡的锦缎，又像是狠狠扎心里的一把刀，沉闷疼痛，陆时年脚步顿了一瞬，终究还是没有回，问问地抬起脚继续向前走。

——刚刚那是红衣的回应，可是小狐狸已经不在了呀，他要的——就只有顾生。

*****

“公，要我说你就应该买红衣服穿，凭什么总穿书生的，白的虽然也很好看，但红的更好看啊。”柳一直不忘撺掇陆时年穿红的纱裙，她收拾柜的时候找来过一，个别好看，穿在公上一定就跟仙女似的，可惜公不愿意。

这话已经说过不数百遍了，一直不厌。

对她的喋喋不休，顾生早就已经习以为常，红衣当然是穿过红衣的，只是没给他们看而已。

“公，以后红衣我只穿给你看。”盈盈柔柔的话似乎还坠在耳边，顾生底得意的神，他不仅看过红衣穿红衣，还看过红衣狐狸耳朵，狐狸尾呢，虽然很值得炫耀，但他还不想拿来分享，只好藏在心底一个人默默品尝喜悦。

陆时年被唠叨的柳烦的不行，顺手在顾生上摸了一把，掏来一个荷包递给她：“前面好像有糖人，去帮我买一个吧。”

柳到底年纪小，注意力迅速被转移了，左顾右盼地张望：“哪里哪里，好久没吃糖了呢。”

陆时年随手一指：“呶，就是那个小摊，去吧，不过今天只能吃一个。”

视线定在货架上的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糖人，柳嘟着嘴求饶地看向陆时年，两手指一丢丢的距离：“多吃一，就一，第二个我买小一的还不行吗？”

陆时年被她难得的孩气几乎要逗笑了，佯装板着脸：“不行，就只能吃一个，你要是不吃的话那今天就不吃了吧。”

就像是小猫被踩到了尾，柳惊呼一声，瞬间/了气，肩膀都塌陷来，珠滴溜溜转了几圈转间又神抖擞起来，转就往卖糖人的货架前奔去。

陆时年无奈地转挽着顾生的胳膊，就像是为孩碎了心的家，无比忧愁：“那么吃糖，一个小姑娘，牙都快掉光了。”

顾生伸手携去他额上冒来的细密汗：“小孩家家的都这样。”

陆时年蹙眉：“什么小孩，都十四五岁的大姑娘了。”

顾生为垂着脑袋嘟囔：“就上次你们俩拉拉扯扯，我还说她已经是大人了，不好那样，你还不是照样反驳我。”

他声音太小，陆时年的注意力又有一半都在柳的上，完全没听清楚：“嗯？你说什么？”

顾生看着他盯柳背影的视线，心里简直要醋翻天了，没打采地摇了摇：“没事。”

“诶，那边有卖风筝的，我们去看看吧。”三月草莺飞，正是踏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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