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齐齐看向庄卿，而庄卿却面无表地看着符离与朱厌。

尽符离曾救过张柯与楚余，但由于对方无害的样貌，还有温和得几乎与人类一样的气息，在场众人并没有把他真正当上古大妖看，唯有这一刻，他们才清晰的认识到，对方真的是个活了四千年的大妖。

“你究竟是谁？”见符离向自己走来，朱厌吓得连连往后退，然而他后是墙角，已经退无可退。

“小妖名为符离。”符离看着朱厌还在滴血的手臂，十分不解，“这以血养煞的大阵，一旦成功，启阵者必受天严惩，你这是何苦？”

“天？”朱厌化为人形，冷笑，“天何其不公，竟让人类成为万之灵。这些年来，人类肆无忌惮的侵占着所有的山河湖海，不就是凭借天偏吗？我朱厌风光万年，今日为何要向人类低？”

符离看着朱厌煞白的脸，良久后摇：“我虽不知往日妖族如何风光，也曾听闻诸位大王的威名。以人类血为，还常让人类以童男童女为祭，供大王们享乐，就连河妖都要让人类奉上年轻女，不然便以洪恐吓。你们以人类为鱼时，不曾觉得天不公，现在又为何抱怨？”

“妖族作恶，丧尽功德，当天地灵气渐渐枯竭之时，便是人类大兴之时。”符离不明白，为什么朱厌连这一都想不明白，“人类虽然脆弱，但他们聪慧，创造自己的文化、思想，并懂得把这些东西一代代传承去，甚至靠着自己的能力，创造很多新奇的东西。有这样的神，他们现在能万灵之，不是很公平吗？”

“人类有句话说得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符离拍了拍朱厌，“要不你再慢慢想想？”

“那他们人类呢？肆意开发大地山川，把有毒的废废料倒江河湖海中。”朱厌反问，“他们万之灵，又不是万之主，难江河湖泊还有大地山川就只属于他们人类？！”

徐媛、张柯等人类修士，听到这句话，莫名有些脸红。

符离笑了笑：“所以你不用担心，人类再这么作死，他们会比咱们妖族还要惨。要不咱们再等等看，别去惹事了，没准再过个几百年，人类就跟我们妖族一样倒霉了。”

张柯、徐媛两个人修：……

这个符离究竟是帮他们，还是来看人类闹的？

“真的？”朱厌还不甘心，继续追问。

唰。

一条金的龙尾扫过，朱厌被重重地砸在墙上，摔在地上时，就变成了原形。

“废话这么多，以为自己是看十万个为什么的小学生？”庄卿面无表的掏法宝，把朱厌收法宝中。

这么会血咒术，今晚就把他封印到海底，就算他把全血都光，也害不到九朝地界的生。

符离扭看了墙上被砸来的坑，默默地往旁边挪了挪。这合了国运之的功德金龙实在太可怕，他决不能让对方知，他不太喜龙族这件事。

刚鬣大王曾说过，妖，最重要的就是能屈能伸。

尽这些年他除了闭关修行就是睡觉，但这句话一直牢记在心。

“你在看什么？”庄卿注意到符离在看自己，把法宝递给楚余，转看符离。

“没什么。”符离摇。

他就是有些好奇，刚才龙尾甩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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