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们怎么没有想到！”

方先生一拍额，惊喜地叫，很快三个人了角，照步骤，行易。很快扮演茶铺的葛先生和扮演草号的方先生就惊奇地发现他们一个借去一百两，收回一百两，一个借来一百两，又付一百两，实际上双方都扯平了，真正的损失就在客人上。

方先生找给了吴先生六十五两，外加一件狐裘，损失如此而已！

“哎呀，我怎么这么糊涂啊！”

三个人全都仰天叹，泪满面，胡一大把，怎么就被这么个障法给骗过去，丢脸丢大了啊！

方先生和葛先生老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钻去。

“雷爷，我们无能，告辞了！”

两个账房连这些日的工钱都没要，直接败退了。倒是年纪最轻的吴先生一直低思考，突然猛地抬，中冒光亮。

“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

吴先生神激动，抖了抖衣襟，面对唐毅，一躬。

“小相公，您这一题终于让我想明白，这些天我们都沉浸在复杂的账目之中不能自。其实很多都是扰而已，只要抓准心的银向，就能清楚亏空！”

吴先生说的笃定，其实他在三个人之中，算学基础最好，也研究的明白。理说唐毅的题目难不住他，之所以会陷去，就是见识不足。毕竟刘河堡只是个小地方而已，他们平时接的都是往来账，把借贷混去，就摸不清南北西东了。

通过实际作，吴先生大有拨开云雾见青天的畅快，他又叹说：“古人说受人一字便为师，今天小相公教了在一题，更是教了解题的方法，吴某激不尽。若是小相公不嫌弃，吴某就拜您为师！”

说着吴先生真的屈膝拜，唐毅可吃了一惊，吴先生差不多和老爹一个年纪，怎么能受他的礼。唐毅急忙伸手拦阻，哪知吴先生还是个死心，真的就拜了去，得唐毅手足无措，连连叫苦。

倒是一旁的雷七不怎么在乎，他豪气地笑：“小相公，收个徒弟而已，码上不少白了的老还雷某叫师父呢！”

“那能一样吗！”唐毅苦笑，他一个读书人怎么和江湖人比。不过吴先生颇为真诚，罢了，就教他一东西吧。

“吴先生，你先起来。”唐毅说：“我年纪太小，可没法收徒弟。不过你要是愿意，这几天跟着一起算算账，有什么不懂的，我可以指一。至于以后遇到了难题，也可以找我，就当是切磋了！”

“我明白了，师父是想考验我，您放心，吴天成一定用心学，保让师父满意！”吴先生信心十足地说。

还解释不清了，唐毅索不多话了。

三个人走了房间，架上摆着好几十本账册，地上桌上还有不少废弃的纸张，显然都是三个人以前算得东西。

“先收拾一张净的桌，再把账册照时间顺序整理好。”

“是，师父！”吴天成迅速回答，他已经了好几天，轻车熟路，没有多大一会儿，就把账册整理好。

这时候唐毅提起笔，在纸上写了四个词：旧、新收、开除、见在。吴天成偷一看，顿时惊喜地问：“师父，是不是四清账法啊？”

“嗯，没错，我看了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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