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湛经理, 这是我们经理让我送来的材料，请您批阅。”

“辛苦了，我上批。”从方棋秘书手里接过材料, 大略翻阅后签上名字，装作不经意的顺问，“你们经理在办公室吗？”

秘书正准备接过材料送回去, 闻言立刻回答，“在的。”

“正好我有事找他，顺便给他把材料送过去。”

工作量骤减的秘书激的仰望湛海，“好的。”

“。”听到敲门, 方棋以为是秘书, 淡淡应了声视线仍是停留在电脑屏幕上。

湛海把材料放在他桌上，见方棋毫无察觉，绕到他办公桌后面，看清了方棋在研究的东西——

“你查世界校资料什么？”

听见他的声音，方棋吓了一, 差从位置上弹起来，“怎么是你？小芳又偷懒了？”

湛海替小秘书开脱，“我要帮她送的, 刚好找你有事。”

方棋挠挠，“这两天没啥单需要商量啊，你有啥事？”

“先不提那个, 你查学校到底要什么？”湛海一看透他的路，丝毫没给方棋逃避的机会。

装傻失败，方棋在转椅上挪了半圈，抬直直盯着他，“你说为什么？”

什么？还不是那次湛海提过，他便上了心。

湛海知他是个认死理的格，试图跟他沟通，“方棋，我跟你讲过…”

“我记得，你有尚的，要为家牺牲梦想。”真是荒唐，方棋顿了两秒，忽然冷笑了声，“你为什么会介意这事？我以为你会是把观念贯彻到底的人？”

或许曾经如此，但之前由于算错账务的事，他答应湛立威会接公司。继续读书的事，无论如何只能成个念想罢了。

这理由湛海没办法讲来，否则方棋又该心存芥。

湛海慌张的避开他视线，“抱歉，我不知怎么给了你这错觉。”

方棋整个人普通遭到雷劈，僵住了。

“错觉？你知你在说什么吗？”方棋难以置信的看向湛海，满脸受伤的表，“你把过去给我留的印象，都用一句错觉带过？”

“方棋…”

“先别叫我！”方棋匆匆打断他，用扶手撑住站起来，执拗的寻找湛海的目光。

他目光闪烁，分明在逃避。两个人再闹去，肯定会沦为无法收拾的地步。

他咬咬牙，问，“你真的连试试都不肯？真的打算就此放弃？”

良久，湛海垂视线轻声答，“…是。”

静默。

“行，我以后不会在提这件事了，想读书的又不是我。”方棋用力的吐息，仿佛要把腔的积郁全都排来。

对于他的决定，湛海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又过了半分钟，方棋用一贯轻快的语气问，“你说有事找我，什么事啊？”

知晓他的意图，湛海也像什么都没发生般接话，“是私事，本来不应该上班时间来找你的。”

结果，他们之间的争执，居然要让方棋先让步。

湛海忍如实相告的冲动，顺着他的意思揭过话题，“冯斯想请我们去爬山，时间定在周六早上，我来问问你的意思。”

“周六？他疯了吧！现在是大夏天，爬什么山啊！”光是用想的都觉得痛苦，方棋全每个细胞都在表达着拒绝，“四十多度！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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