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面两颗纽扣散开，隐约能看到他线条分明的锁骨。

挑来挑去，喜上个比自己年纪小的人。

这货，是学神来着。

白天方琪瞳似乎更了些，在明亮的堂璀璨，让湛海想要把印上去。

后面的话湛海没打算细说，怕话太多惹方棋起疑。

那夜让湛海一相中的眸，此时瞳孔里只有自己的影，更显得好看。

“…你今年二十五？”

结果是相貌欺诈吗？

湛海锐的觉察到他有同自己，温和的看向方棋，解释，“我中前国，在国外呆了将近十年。开始年纪小不习惯，慢慢也适应了。”

“该到上班的时间了，抱歉打扰你这么久。”湛海把方棋面前的文件夹拿过来，又端起桌上已经变冷的喝净，起跟方棋告别，“那个方案如果你觉得可行，我回去再仔细研究，写规划来给你。”

见面三次，现在是他们距离最近的时刻。虽然隔着一张桌，但足够让湛海把他看真切。

“十年前你才十一二吧，真不容易。”方棋没有觉察到他目光中的异样，只是唏嘘。看来生在富贵家，也未必都是好事。

几次谈来，方棋当然能看这人就算凭实力，应聘当个财务经理问题不大。

“你也说了，我是空降，完全没有任何相关工作经验。”湛海毫不客气的自黑一把，态度诚恳说，“知识积累方面或许勤奋些，还能勉跟上，但是涉及经验的就束手无策了。以后要是还有其他问题，我可以来请教你吗？”

在说话的时候，方棋一直用那复杂的目光专注的凝视他。

大概是嫌天气闷，方棋没有穿西装外，甚至衬衫都没有穿得很整齐，加上他生来骨里带着的痞气，整个人显得尤其懒散。

再加上他份，直接当董事都行。

细看，湛海相过于俊朗光，一副在校大学生的模样，应该比他年纪小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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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海凝视着方棋，有些说不去。

“再过五个月二十六。”湛海本来打定主意慢慢了解方棋，等他对自己有了好度在向他打听消息，可实在忍不住，问，“你呢？”

“当然可以啊，

从事相关工作，当提前了解吧。”由于家原因，类似的书籍理论湛海从中学时便有接。对于财务方面他算不上有兴趣，只是当超前储备了解，不知不觉学完了大学课程。

方棋说，“嗯，你决定就可以。”

薄薄一层白衬衫，把肌的廓勾勒的更加诱人。

两个人把话题扭到正，又谈说了些工作的事，不知不觉间，晨初的太已经挂到半空。

二世祖还有课外读书的？

方棋讶然，转念一想。

湛海觉燥，不着痕迹的避开，端起杯喝了。

“之前看你资料，是硕士毕业。”方棋合起文件夹，抬起直视湛海，目光复杂，“看你年纪不算大，难七年前就国留学了？”

大概是报应，湛海无奈的想，看来以后要多迁就些了。

尴尬。

湛海不懂他怎么算的年纪，转过来看着他，瞬间有些懵，“嗯？十年前我十五啊。”

“……”方棋沉默片刻，才答，“再过三个月，二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