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实验不是失败了吗？”

他扑上前去，扒在冬眠舱冰冷的玻璃上看着瑟利斯特，他认得这装置，冬眠舱可以让人在半冰冻的状态，把的新陈代谢降到最低，维持在这半死半活的况千百年不变。

“你自爆之后，他陷了极度的痛苦和混，这对我族而言是一十分危险的状态，吞噬者趁机将他吞掉了。然后他的痛苦就像病毒一样染了吞噬者，吞噬者不得不将他连同自3/4的数据行删除，才保住了自己。也就是说，瑟利斯特几乎跟吞噬者同归于尽，我们的危机解除了。”

他走得很慢，有时候不得不扶着墙维持平衡，何霄放慢速度等着他，但是没有一要手搀扶或者叫椅机人来搬运他的意思，付云蓝只能尽快适应自己现在的状态。

“我记得……我是付云蓝，可是我也记得付云蓝应该已经死了。”付云蓝低看着自己毫发无伤、细致柔，连枪茧都消失了的手，又看看何霄，“或者这又是你们搞的科技把戏？给我个解释，还有，瑟利斯特在哪？”

“瑟利斯特没有骗你。”仿佛知他在想什么，何霄替瑟利斯特解释，“在这之前，实验确实是没有成功，但也不能说

付云蓝整个人都懵了，心疼得不知该说什么好。他当时太过绝望，只想着一了百了，结束自己这神分裂的痛苦，也断绝一切伤害瑟利斯特的可能，却到底还是错估了瑟利斯特对他的，他真的没有想到他的死会让瑟利斯特受到那么大的打击。

他的状态变得非常奇怪，好像从来就没有走过路一样，每一步踩去，脚底的肤都能觉到重带来的烈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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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要找的是属于人类‘瑟利斯特’的，他就在这里。”何霄淡淡的回答，“如果你想问我的那个同类，很遗憾，他已经被吞噬者吞噬了。”

付云蓝只觉得脑一片空白，沉默了几秒后，他才开了，涩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跟我来。”何霄不解释，只是从椅上站起来，转离开了房间，付云蓝只好爬起来，艰难地挪动着跟上他。

何霄轻笑一声：“如果实验真的失败了，你的脑里为什么会现属于你的‘样本’——纪平澜的记忆呢？”

付云蓝无言以对，难瑟利斯特说实验失败的是骗他的？

付云蓝有些不太相信，当初瑟利斯特还是“何玉铭”的时候，曾经了十几年的时间试图用这个方法挽救他即将老死的人，可结果那个名叫纪平澜的人类还是死于衰老，而他们这些纪平澜的克隆被到丢弃，那么现在又是个什么况？

“他这是怎么了？”付云蓝看着何霄，急切地想要寻求一个答案。

。”何霄淡淡地回答。

付云蓝困惑地扶着额：“怎么回事，我……我是谁？”

“我克隆了你的，将你的记忆离来，放到这个新的里，就是这样。”

到了另一个房间，付云蓝一就看到瑟利斯特闭着睛静静地躺在冬眠舱里。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喃喃地声：“为什么……为什么他死了，我却还活着呢？”

“你不记得你是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