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产生的，你真的能够分辨吗？”

“如果不是吞噬者动了手脚，蓝怎么可能会想要伤害我呢？”

“怎么不可能？人类的是非常复杂不定的，和嫉妒、控制、独占、毁灭之类的极端绪很容易联系到一起，就像杀在人类的历史上从来就不罕见。”何霄问，“所以，你决定怎么？是继续研究转移记忆的方式，还是换一个方向，去寻找现在还毫无绪的其它治愈方法？”

“我再想想吧……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瑟利斯特坐倒在椅上，突然觉得好累好累。

“如你所愿。”何霄从善如地去了。

———

从那件事发生以后，整整一年里，付云蓝再也没有过模拟舱一次。

虽然不能离开房间，凯斯依然给他准备了足够多的娱乐活动，他可以看书，可以看电视，可以锻炼健，有时候还能和瑟利斯特行视频聊天，但是更多时候，付云蓝就只是看着空白的墙发呆，什么也不。

而且发呆的时间越来越。

他以为呆在现实中会让他那钻角尖胡思想的况稍微好一些，但其实这并没有什么用，他还是经常会克制不住地突然发怒，砸坏东西，有时候还冲击门禁试图逃跑，明明心里很清楚待在这里对任何人都好，就算冲门去也逃不远，但那一刹那他就是不顾一切地、疯狂地想要自由。

如果瑟利斯特那时候站在他面前的话，他甚至连掐死对方的心都有。

付云蓝知他病了，也许是因为吞噬者的影响，也许是太过漫的时间对人的消磨，他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有好起来的一天。

之前的几年在付云蓝的觉里像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对于人类来说，模拟舱能激发大脑潜能，增加思维速度，让人产生时间无限变慢的错觉，但对于监护者这思维速度本来就接近极限的而言，五年就只是实实在在的五年而已。

研究依然没有什么显著展，付云蓝越来越绝望了。

瑟利斯特也坐不住了，他知以付云蓝现在的神状态，本撑不到他们的研究完成的那一天，虽然何霄警告过他这样有一定的危险，瑟利斯特还是带着一个项圈，打开了那扇囚禁付云蓝的铁门。

当付云蓝看到来的瑟利斯特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睛。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胡思想太多，以至于现了幻觉，但他很快就否认了这个想法——前的瑟利斯特绝对是真的。

模拟舱里见到的瑟利斯特好像永远都不会变，付云蓝心目中的印象也一直停留在他们五年前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而现在走到他面前的瑟利斯特已经是个和他一般的青年，合的军礼服衬托修有力的材，外表依然俊众，只是少了几分少年人的纤柔，多了一些成熟和理智。

“瑟利斯特……”许久没有和人说话的付云蓝觉自己都快不会说话了，他站起来，真想不顾一切的把瑟利斯特抱在怀里狠狠地亲吻，却又有些踌躇着不敢上前，“你怎么……难说，研究成功了吗？”

“还没有，不过我已经想到了另外的办法，虽然不能完全解决问题，但是至少可以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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