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差。第二代不想睁睁地看着人死去，开始争分夺秒地研究留住他的方法。这个方法就是用克隆的方式制造一个年轻的，然后将它人的记忆转移到新的躯中。克隆并不难，但是人类的思想和记忆对我们而言是难以碰的禁区。那时候何霄已经来到了地球，但即使在何霄的帮助，研究依然毫无展。”

“难怪他会比我大那么多。”付云蓝了然地。

付云蓝上想到了一个可能：“你有没有怀疑过，我们的相遇可能也是第二代或者何霄故意安排的？”

付云蓝心里一寒，有个压去的念似乎又在蠢蠢动：“……那你现在有答

也许基因真的在某程度上影响着他们的命运，虽然格不一样，但是他们都和那个“样本”有着同样的聪明、壮、忍、责任心和领导才能，而且向也一样，都只喜男人。

瑟利斯特所说的一切都和付云蓝的记忆吻合了，付云蓝已经大致猜到了接来的事，但瑟利斯特还在继续往说，并且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绪，不让悲伤来：“那个人终于还是发现了正在行的实验，他劝第二代停止。人类已经习惯了短暂的寿命，他可以坦然地面对自己即将老死的现实，不希望通过非自然的方式延续自己的生命。第二代很难过，但还是尊重了他的意愿，实验就此终止了。”

“我是怀疑过，我甚至怀疑我对你产生的也是假的，所以那段时间我冷落了你，我想清楚到底我是真的喜你，还是第二代留的记忆影响了我的判断，或者一切都是什么人事先写好的程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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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扔’，只是还给人类抚养。”瑟利斯特说，“可能你会比较难以理解这法，对我们这样没有实的寄生族而言，只不过是一件外衣，记忆才是本质。我不知你为什么会突然想起了那些第二代试图输给你的记忆，但是在当时来说，实验显而易见是失败的。既然没有记忆，那么只有基因相同的克隆对于第二代来说就是跟它完全无关的普通人类。照标准程，你们应该被销毁，可是第二代动了恻隐之心，觉得你们虽然不是自然育产生的，却跟普通的人类婴儿没有什么两样，所以每一次试验失败后，他就把什么都不记得的克隆婴儿送去世界各地的孤儿院，希望你们像普通人类那样活去。方景瑜是比较早的一批，而你是最后一批。”

“那个人类在实验终止后不久就寿终正寝，而我诞生的时间应该是在墨德发生爆之前不久，离他去世足足过去了二十几年。我已经恢复了绝大分的记忆，但是从他去世到第二代‘重启’的这二十几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甚至连我为什么要选择瑟利斯特这个躯作为我的容，我都完全没有印象。”瑟利斯特扶着额说，“这很不寻常，一切都显示是我自己封闭了自己的记忆——准确地说，是‘重生’之前的第二代故意让‘重生’以后的我误以为自己只是个人类，它为什么要这样，何霄又为什么要帮它瞒着我，这一切都还是未解之谜。”

“……也就是说，我和方景瑜都是这个实验的副产品。”付云蓝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来历，“那为什么又把我们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