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仿佛全世界都遗忘了他的孤独。

当何霄终于有时间提审他的时候，贝多芬甚至是带着雀跃的心被拉去的，不等待他的是什么样的结果，酷刑也好死刑也罢，哪样都比这令人抓狂的孤独要好。

贝多芬被两个力大无穷的军用机人锁在化过的审讯椅上，何霄就坐在他的对面，也不问什么，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贝多芬就忍不住先开了：“你终于想起我了，我还以为我已经被你们遗忘了呢，你知吗，我这几天闲的无聊的时候就想你，每天有多少时间无聊就用多少时间想你，想得都快疯了啊啊啊啊！”

审讯椅突然放即使是变异人都无法忍受的压电，令他的话语被自己的惨叫声打断。

“承蒙厚。”电击停止以后，何霄淡淡地笑了笑，语气平静地说，“不过我得提醒你，如果再用这毫无意义的废话浪费时间的话，吃苦的只能是你自己。”

“要是看我惨叫会让你到愉快的话我就算被你电死也心甘……呃啊啊！”贝多芬的嘴贱再次换来了令他四肢搐的电击。

经历两次电击以后，本来就力虚弱的贝多芬已经只剩气的力气了，何霄站起来靠近了他：“你为什么要逃跑？”

“我……我知错了……”贝多芬有气无力地说，“我不应该叛逃，可是我当时……太害怕了……”

“你在害怕什么？”何霄眯起了睛。

“我的任务是保护主人，但我失败了……我怕你们会因此决我。”贝多芬垂着，丧气地说。

“只有这个原因？”何霄显然不信，“这件事超了你的能力范围，我们显然不会怪罪到你的上，如果你确实没有参与伤害瑟利斯特的行动，就本没有必要心虚。”

贝多芬也很后悔，他已经知了瑟利斯特平安的消息，如果当时他没有惊慌失措地逃走，照主人的脾气，也许不会责罚他，而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境地，他也只能叹气说：“我不知你们会怎么，我只知照真神教一贯的规矩，任务失败就得死，不问原因。”

“我们不是真神教。”

“我现在知了……”贝多芬说，“但是当时我真的没想那么多，只是想活命而已，我知这看起来很可疑，但是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知，我一向不喜人类这生，因为本不知你们脑里在想些什么，除非……”何霄像看一块杀好的一样看着贝多芬，“给你最后一个说实话的机会，你到底是怎么协助吞噬者发动那场攻击的？”

“我真的不知……”贝多芬用自己能的最无辜的表说。

既然他不肯合作，何霄也不想再跟他废话了。

作为守护者联盟当中不论科技文明还是自实力都最大的，何霄有的是办法窥视一个人的记忆，人类的意志力本无法抵抗他的侵，只不过人类的大脑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一个牢牢锁死的箱，想要看到里面的东西，唯一的方法就是把箱撬坏。

何霄很少会采用这手段，因为对于他们这样的族来说，这是比直接消灭更加不人的行为，不过现在的况，显然不是思考是否人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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