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的话他也说不，只是捧着瑟利斯特的脸亲亲他：“我走了。”

“嗯……”瑟利斯特看着他门，也不知为什么，心里涌起了一难以言喻的悲伤。

就像在梦中怎么也追不上那个背影时一样。

———

付云蓝伸手掸着矮墙上的积雪，雪块细碎地落了来，他抓起一团积雪成了一个雪球，对着外面平整的雪地扔了去。

雪球把平整的雪地砸了一个。

超级人工智能系统的运算能力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凯斯一边要理整个基地所有机人的每一步工作，一边分一分力给他模拟训练，模拟来的场景居然还能如此细腻真实。

据玛斯的侦查，敌人会在半个小时以后接近这个满目疮痍的堡垒，付云蓝仔细研究着桌上的纸质地图--一切电产品都有可能被吞噬者控制，要么直接痪，要么显示虚假的信息，只有这远离一切科技产品，仿佛时空倒退回二战时期一般的作战方式，才是目前来说最保险的。

他已经在吞噬者的攻支撑了三天，战壕里的士兵们都疲惫不堪，只能在堡垒里休息，还没有睡着的士兵们窃窃私语着，换着对未来的担忧，有的还拿未婚妻的照片给战友看，说等打完这场仗就回基地结婚。

可能许多士兵在现实中还一次都没有见过付云蓝的面，但付云蓝却已经对他们很熟悉了，因为在这个模拟训练中，不仅士兵的名字和数量可以跟现实中的真人对应起来，他们的面貌和声音，甚至格和反应都和真人一模一样，有的士兵比较鲁莽，战时可能会血上不听命令，有的则比较胆小，形势不利的时候会吓得放弃抵抗或者试图逃跑。

这不像一般的电脑游戏，只需要照既定的规则发号施令就可以了，付云蓝必须考虑每一个士兵的健康状况，连士气和心理状态也必须考虑去，因为他们的一切反应都和真人一模一样。

瑟利斯特向他靠了过来，将一块巧克力喂到他的嘴边，凯斯会观察每个人在日常生活中的小习惯，并且在模拟训练的时候重复这些小动作来达到尽可能真的效果，瑟利斯特的习惯就是这样，只要觉得什么东西好吃，就会想要喂给他。

付云蓝住那块巧克力，受着巧克力在中慢慢化的和带着香气的甜味，一切都太真实了，以至于他常常分不清模拟训练和现实之间的区别。

瑟利斯特有些担心地看着他：“敌人的数量那么多，我们会不会抵挡不住？”

“别担心，我会保护你的。”付云蓝微笑着安瑟利斯特，但是他心里其实很清楚这只能是一句安，他总是一次次地看着瑟利斯特在他的面前死去，却无能为力。

四个小时以后，何霄又一次攻破了他们的防御。

付云蓝带着残存的士兵且战且退，顾不上一满脸的血污和汗，他打光了枪里所有的弹，边最后一个士兵也在他面前倒了，何霄一步步地走向仅存的付云蓝和瑟利斯特，付云蓝绝望地挡在了瑟利斯特前：“要杀要剐就冲我来，不要碰他！”

“真是人。”何霄微笑着举起了枪，“可是作为‘敌人’，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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