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累了吗，要不要等明天再说？”

“不，带着这样的疑问我本睡不着。”付云蓝持说，“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玛斯，你在吗？”瑟利斯特对着空气问。

嵌在墙上的屏幕亮了起来，现了一个笑脸的符号，玛斯的声音说：“我当然在的，主人，随时准备着为您服务。”

“把昨天何霄说过的话复述一遍。”

“好的主人。”

屏幕上开始播放之前凯斯现场制作的动画和视频，何霄的声音从那一句在付云蓝听起来带着莫名暧昧的“用这么可的表说话是犯规的”开始，到何霄让瑟利斯特去休息为止，全程的解说录音被从到尾地播放了一遍。

录音中止以后，付云蓝很时间都没有说话。

“其实他还有很多事没有讲清楚，可是他不愿意告诉我更多了。”瑟利斯特勾着他的腰说，“已经很晚了，如果你还有什么疑问的话，等睡醒了以后再去问他吧。”

“嗯。”付云蓝躺了，心却久久不能平静来。

跟何霄比起来，他真是不知输到哪里去了，别的都不说，如今摆在面前的，是一个全人类甚至全宇宙生死存亡的问题，他的关注却还停留在“吃醋”这微不足的小事上。

灯光自动调暗了，瑟利斯特也已经安静地睡，付云蓝却躺在柔舒适的大床上翻来覆去了很久，脑里不断地想着一些七八糟的事，最后终于还是迷糊了过去。

———

第二天早上，帕姬给他们送来了早餐和两新衣服。

那是两和军装类似的制服，白衬衫，黑外，暗红的领带，据两人的材特剪裁得恰到好，瑟利斯特的那一有一些金刺绣的装饰，给付云蓝的那一却更加沉大气。

付云蓝还是觉得有些别扭，本来不想穿何霄提供的衣服，可是他原来的脏衣服已经被收走了，总不好穿着睡衣去，就勉为其难地换上了那一制服。帕姬帮他们调整了一领带之类的细节，就带他们去了何霄的办公室。

何霄还是那么一副从容不迫的样，他一颗一颗地往咖啡里加了足足四颗方糖，才端起来满意地轻呷了一：“早上好，昨晚睡的还好吗？”

“还好。”瑟利斯特说，“这衣服好看的，谢谢。”

付云蓝不想说话，不过也不得不在心里承认了这一，瑟利斯特本来就得好看，作为一个中欧混血儿，他的五官即有西方人的刻也有东方人的致，以前跟付云蓝一起的时候，总是穿着二十年前的不太合的旧衣服，还看不什么来，现在被收拾打理得整整齐齐再穿上这一，简直就像一个尊贵的皇似的。

“你喜就好。”何霄满意地笑了笑，“这是凯斯特地为你设计的。”

“他真厉害。”瑟利斯特夸赞。

“拾人牙慧而已。”何霄说，“他参考了人类古往今来所有受到好评的军服设计，照受迎的程度提取其中的设计元素，才合成了这一制服，其实人工智能系统在想象力和艺术学方面一直是短板，不信你就看着。凯斯，不要参考任何人类已有的设计，生成一备基本功能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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