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计可施了。”随着何霄的解释，凯斯又开始在屏幕上用动画着注解，“就拿蚂蚁来说吧，蚂蚁的世界是二维的，除了极少数会飞的个以外，他们的官里只有前后左右，没有上的概念，当它爬上一条桌的时候，在我们看来它的位置比在地面上的蚂蚁，但在蚂蚁看来，虽然它受到了一些微不足的重力影响，但它的相对位置只是在另一只蚂蚁的‘前面’。这时候如果有一个东西悬空现在桌旁边，蚂蚁也许能知它是‘存在’的，但是没有任何办法够得着它。”

瑟利斯特看到桌的旁边现了一块悬浮着的糕，可怜的蚂蚁在桌上桌急得团团转，可是怎么走也吃不到那块悬空的糕。

“我明白维度空间的概念。”瑟利斯特说，“可是我不明白，就像二维空间在三维空间里是不可见的，我们没有办法碰到一个只有度和宽度，完全没有厚度的世界，那为什么躲在四维空间的吞噬者，却可以对三维空间为所为呢？”

“它的科技已经超过我们太多，我也不知它在技术上是怎么办到的。”何霄说，“不过说‘为所为’有过了，它畏惧我的力量，不敢现在三维空间，很多事都没办法亲自去，你可以简单地理解成它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实，连一粒灰尘都拿不起来。但是只要它躲在那个四维空间里不现，我们即使再大，也是一群只能在地上爬的蚂蚁，对于那块浮在空中的糕一办法都没有，我们只能看着它躲在安全的地方，对我们所在的世界造成一些看起来很轻微却很致命的影响。”

“你是说影响信号吗？”

“是的。”何霄说，“我想你已经知了关于吞噬者和真神教之间的关系，让我们来重新梳理一，它到底通过影响信号对人类了些什么。”

屏幕上适时地开始放起了老旧的黑白片，何霄说：“守护者联盟的成员在人类文明发源的初期就来到了地球，保护着人类文明不受威胁和扰地发展去，可是吞噬者也早就盯上了地球，我不知它是什么时候把手伸过来的，因为不想被我们发现，它一开始什么都没，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它才化为一个神秘的电台信号，联系上了当时侵华日军的一个生学专家，给了他一些技术方面的小提示，帮助他成功地培育了一名为‘雨’的改良型狂犬病毒，也就是后来的丧尸病毒。”

“由于某些原因，丧尸病毒并没有上扩散开来，我们派驻在地球的工作人员虽然也产生过怀疑，可是当时我们还不知吞噬者掌握了更维度的技术，就以为一切都是人类自己的，而吞噬者为了不被我们发现，就暂时蛰伏了来继续等待时机。二战结束后，日本那些与活实验相关的研究资料都落了国军方手里，由于太过危险，丧尸病毒的相关资料被定为绝密档案封存了起来。几十年后，等到我们放松了警惕，它又找到了军之中一个有着烈反科技思想的科学家，通过电脑邮件引诱他，告诉他这份资料的存在。它成功了，那个科学家在它的帮助盗取了资料，开始偷偷地培育丧尸病毒。”

瑟利斯特困惑地问：“为什么那个人要冒着生命危险这缺德事，这对他来说一好都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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