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霄笑了笑：“我只是在用一你比较容易理解的方式讲给你听。”

“所以纠结

“可我不明白。”瑟利斯特问，“如果你想要拯救人类，为什么自己不去？我听说蓝盾集团很有实力，不是吗？”

“别错了，是‘你’想要拯救人类，不是我。”何霄说，“如果你经过思考之后，还是决定消灭人类这个，那么吞噬者的目的就达成了，地球同样可以恢复和平，这也能算是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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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利斯特用一“你在逗我？”的神看着何霄，何霄笑了笑：“别这样看我，我可不是在开玩笑。”

何霄修的手指挠着，作了一个思考的神：“嗯……让地球恢复和平，就这个吧。”

贝多芬抬起来，他这会儿已经好多了，就算没有耳机也能在机翼的轰鸣声中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所以主人果然不是人喽？”

“这话听起来很奇怪，好像你并不是人类，我也不是，人类灭不灭亡跟我们无关。”瑟利斯特疑惑地看着何霄，试图从他的脸上分辨任何蛛丝迹，不过何霄的表依然是那完无缺的优雅微笑：“你可以猜一猜，不过我不会告诉你猜没猜中。”

“我只能告诉你，你有十分大的灵魂，就算你的消亡，你也不会真正地死去，不过难免会受到一些损伤，所以你还是要好好惜自己的生命才行。”

“因为你说了，我的是牢笼。”瑟利斯特低看着自己的手指，他现在已经可以十分灵活地一些非常细致的动作了，但是一开始那怎么也控制不好的觉他还记得一清二楚，“我很想知，这个所谓的牢笼里关着的到底是什么？”

“我想我大概明白了。”瑟利斯特说，“在墨德的那一次爆之前，我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现在，虽然我的和份还是瑟利斯特，但我实际上已经不是原来的瑟利斯特了，对不对？”

瑟利斯特对此并不惊讶，这世上本来就不会有没代价的好，他急切地问：“说吧，你想让我什么？”

“你意识地用了‘我们’这个词，很好。”何霄笑了笑，不得不说他笑起来还是很好看的，“敌人有的时候也可以厌恶同一东西，比如说都觉得蚊必须死。从你前几个月的所作所为来看，显然你并不觉得人类是一个全死光比较好的族--不必遂了吞噬者的意真是太好了。”

“是或者不是，这是一个哲学问题而不是科学问题。”何霄说，“就像90岁的汤米和他5岁的时候比起来，浑的细胞都已经更新换代好几次，格好也完全不同，5岁的汤米对90岁的汤米一无所知，90岁的汤米也已经完全记不得5岁时的事，你觉得5岁的汤米和90岁的汤米还是同一个人吗？”

“可是吞噬者不是我们的敌人吗，为什么要如他的愿？”

瑟利斯特皱眉：“这听起来一都不科学。”

何霄就笑笑：“你为什么不认为，也许你曾经不是人类，但现在是了。”

瑟利斯特说：“我想我应该不是人类，或者说我曾经是人类，现在不是了。”

瑟利斯特被问住了：“这……这个问题听起来没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