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环发呆，付云蓝问：“怎么了，你看什么了吗？”

瑟利斯特的心思完全还在手环上，嘴里鬼使神差地说：“这不是人类的科技啊。”

“什么？”付云蓝惊讶地看着他。

瑟利斯特回过神来，赶找补：“……我是说，这本就不像是人类应该有的科技。”

“这也是一个不错的思路。”老亨特说，“也许地球早就被外星人渗透了，这一切都是外星人的谋也说不定。”

付云蓝皱眉：“这听起来就和神迹一样不靠谱。”

“我之前也想过这方面的可能，只是和神迹或者法的猜测一样，都只是猜测，没有任何据。”老亨特说，“不过相比起来，至少这个解释会科学和靠谱得多，你们听说过费米悖论吗？”

付云蓝摇摇，瑟利斯特本想，迟疑了一之后也摇了摇：“没听说过。”

第18章 凛冬将至（四）

作为镇里的老人，老亨特已经当过许多人的老师了，这会儿也像个老师一样用尽可能容易理解的方式给他们讲解起来：“从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开始，人类的脚步就已经走地球迈向太空了，虽然还没有过太系，但是据战前那些大型天文仪的观测和计算，宇宙中像太这样的恒星数不胜数，而其中有可能存在生命的行星比地球上的沙还要多，所以人们就大胆地猜测，那么多有生命的行星里面，总会有一些行星上化了和人类一样的智慧文明吧？”

“所以你认为有外星人存在？”

“从概率上来讲的确如此，你想想，我们现在的科技就能把一千年前的古代人类吓了，照宇宙中某些星球的寿命来看，那些外星智慧生命的科技可能比我们先了好几亿年，几亿年啊，他们的科技平完全不是我们可以想象的。”

“那为什么从来没有任何外星人来攻占地球呢？”瑟利斯特困惑地问。

“这正是问题的所在。”老亨特说，“哪怕只有百万分之一有生命的星球化了级智慧生，全宇宙的级智慧生也已经比蚂蚁还要多了，那些比我们先了上亿年的智慧生命应该早就把角伸遍了宇宙的每一个角落才对，可是我们用了那么多年的时间，不断地向外探索，试图捕捉外星文明可能存在的任何蛛丝迹，却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到--这，就是费米悖论。”

“哦……”瑟利斯特专注地听着，有这样一个聪明并且认真的学生好好地听他讲课，让老亨特很有成就，他带着追忆的神说：“我年轻的时候，也曾对这个课题很兴趣，外星人真的存在吗，他们究竟在哪儿呢？本来博士毕业以后我想去从事这方面的研究工作，可惜……”

他看了看被瑟利斯特铺了一桌的旧图纸和外面老旧的机，忧伤地叹了气。

———

对付云蓝来说，话题从刚才起就已经完全歪掉了，关于这个手环的来历，那些神迹、法或者外星人之类的猜测对于现状而言没有任何用，看起来从老亨特这里也找不更多有用的消息了，于是他留瑟利斯特继续跟着老亨特学习，自己回佣兵团的营地去找镇李捷斯。

“蓝！”李捷斯一看到他就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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