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觉到贴在自己后腰位置的温度, 苏叶的被他自己咬得发白, 一双瞳也结了冰似的愈发冷了来，过了片刻之后他才慢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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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这是要阻止我吗？”云起从后覆上，却离开了寸余距离, 他贴着苏叶的耳尖，勾着角瞳寒凉地微笑，“那您的力度要再大一些才行, 真元也不能压制了……不然您挣扎不开的。”

……过去他只觉得乖徒凉薄，从未想过原来他所没注意到的角落，乖徒望着他的每一次注视里都藏了这么多的痛苦，以致此刻一朝涌而，他素来言笑都寡淡的乖徒，声音却嘶哑得像是只伤被血淋淋地撕开而痛得哀嗥的凶兽。

第49章 不要脱上衣

云起的手慢慢摸上苏叶腰间的束带, 声音里带着寒彻的低沉。

“……”

苏叶了指尖，还覆在云起手臂上的手慢慢松开，然后垂到了一旁。

“——师父后悔了？”云起狭起眸。

“上衣……”苏叶轻轻地呼一气来，然后把额抵在冰凉的石上，语调竟恢复了许多平日里的慵闲，“可以不脱么？”

听苏叶提及百楼，云起的眸一沉, “……是啊，我喜师父。可为了能留在寒琼峰、留在师父边、继续师父的乖徒，我一个字都不敢说——我拼命地忍耐着煎熬着, 却到今天才知……”

苏叶没有回答他的话, 垂在旁的手却本能地捉住了云起的手臂。

他的瞳里绪翻涌，钳制在苏叶上的指掌加重，竭力压制着的嗓音仍旧带着痛苦渐渐沉哑去：“师父……你告诉我，如果我只是旁人的一个缩影而已，那我所珍而重之、谨慎翼翼不愿失去的师徒分——对你来说，究竟算是什么？！”

“……”苏叶着云起手臂的指尖微微泛白, 他阖了阖，声线喑哑, “你到底想什么？”

这一字一句里而的夹杂着煎熬、痛苦、绝望的复杂绪，让苏叶原本冷来的眸都颤了颤。那些来自后的汹涌绪，像是大的浪狠狠地扑在他的上，把他的神思都冲撞得一片空白。

“我想什么？”云起停在苏叶腰间的指掌一顿，平展开来压着对方的腰向后一拉，将前这人的用力地自己的怀里，细窄的腰也狠狠地撞在自己的上。他抵着苏叶的耳尖低低地笑，“我想什么……师父猜不到吗？”

苏叶的沉默与动作没有给云起丝毫缓和，他底因痛苦和绝望而生的戾气愈发地重，却生生被拧成角的一笑容：“哈……师父已经懒得辩解了是么……？”

“所以, 之前在百楼, 你是……”

云起顿了一，而后声音有些空地笑了一声：“原来师父过去的那些照顾和担忧，不过是把我当成了故人的一个缩影……”

至尾音，云起的底痛意织的绪，终于掀天而起。

话语间，他的手指翻飞，轻易地解了苏叶腰间的束带。看那嵌玉的束带委落于地，云起底不带绪地嗤笑了一声，压心底的那些不忍和怜惜，拽了苏叶微敞开的衣襟，由两侧向后剥离。

“师父喜那个人吧……所以无论我什么, 师父都不会反抗是么？”

衣襟蓦然被人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