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眨了眨，把脸转回去。

“……”杜清的脸一红。

“别说是你，就算南山杜家的老祖宗来了，他也没那个资格！”

“……”台杜清脸又一白。

“‘外宗弟杜清’？我提醒过你。”苏叶的声音绝对算不上宏亮，轻飘飘地落台上台所有人的耳朵里，甚至还带着一丝没睡醒似的慵闲，“叫他师兄，……你没这个资格。”

这丝慵闲，却就在话尾的最后一个音上，陡然一拧，转作锋芒锐利的冷意。

婵娟老是四位守峰老中神魂境界最的，同样听得到，瞥了一

天斗老在一旁看闹不嫌事大，以神识传密音给洪荒老：“苏师兄竟然还会生气，千年难得一见……我就从未见到过。”

台上洪荒老默默地把脸扭回去……以前没有个徒弟跟在旁边，还真没发现苏师兄这么护犊啊……

“现在转投我们天斗峰还来得及。”天斗老笑得促狭，然后视线似是不经意地在台笔直站着的杜清上瞥了一，“南山杜家的第一天才，如今看起来却像个受了冤要誓死反抗的小媳妇，苏师兄可真是…功力厚。不过这个小家伙可没那么简单。我若是记得不错，虽然去年大比还是云起师侄拿了桂冠，但最后一场的时间却远远于之前十届的末场用时；一样是基础剑诀，云起师侄去年决赛的真气运转速度至少比以往翻了两翻。”他故意停顿了两秒，然后才慢慢把脸转回来，“今年，他可已经是灵境了。南山杜家的灵境天才，和普通初灵境连真气转化为真元都不习惯的弟，他们之间的差距——相信我，一定很远。”

云起侧了，神平淡地：“多谢师叔提醒。”

“啧，可真够无趣的。”天斗嘴里这样说着，神里却明显地浮现一丝兴味。只是刚延续了三秒，他就僵着脖转了一个小小的角度，回视那个把他盯得发的人，“你这样看着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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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守峰老被殃及池鱼，洪荒老轻轻咳了一声：“杜家那孩还在面站着呢。”

天斗老一僵，不知自己从最后一句话里听杀气是不是错觉：“……我只是认真看了比赛而已，这事我相信旭师兄、婵娟师和洪荒师弟一定也看来了。”

台被遗忘了很久的战书的主角杜清已经快要站僵了。

洪荒老在台上轻轻地传声：“苏师兄，语气有些重了。”

苏叶听见被提及的南山杜家的第一天才，底一丝厉划了过去，只是掠去得实在太快，距离最近的洪荒老也觉着可能是自己错觉，然后他便听见坐在自己旁边这人笑地了声：

苏叶托着，落在空的指尖在上慢慢了两，然后他对着有炸的天斗师弟绽开一个慈祥的师兄微笑：“我本来以为你在开玩笑，刚刚突然发现，你竟然至少从上一届开始就惦记我的乖徒、你的师侄了啊。”

“语气重了？”苏叶笑地转回来，用的却不是密音，台上台都能把他对洪荒老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他仍是笑得温温柔柔的，好像没察觉一样，“杜清若是回他们杜家祖坟地，指着他杜家老祖宗的老祖宗的棺材板用刚刚在台那个语气请对方赐教，你猜杜家老祖宗的语气重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