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无无求时，夜璟华都忍不住想给自己一嘴，阻止自己胡说。

夜璟华：“……”等等，不是这样的……

“季相为人坦坦，”夜璟华正，“天人共之，每每念于此，朕自愧不如。”

夜璟华生怕自己说谎话把咬掉。

其实也简单，只要说反话就行。

“关我什么事！？”夜璟华瞪人，气势十足。

“比如，那方面的，”季灼凑近人，暧昧，“大不大？久不久？”

夜璟华勾起嘴角，“谁不知丞相不好那档事？偶尔兴致来时，那自然是温顺乖巧～”

“原来，我在华儿心里这么好啊～”季灼嘴角翘起，“动。”

夜璟华如人所愿地。

夜璟华果断改，“不喜。”

季灼不能接受自己以前竟活的如此凄惨，消化了好一会儿，才抱着最后一希望，“那床帷之间呢？”

“当朝季相，”夜璟华清清嗓，冷静编，“辅佐天兢兢业业，为人忠厚，两袖清风，洁自，从不风月场所，奏折总是满满几页，不怎么会说言巧语却让人觉得可靠——”

“我还有什么优？”季灼听得兴致昂昂。

夜璟华中的“季灼”：清苦为民、不知疲惫、忠厚老实、克己复礼、尊老幼、朴实无华、无无求……

“当然关你事，”季灼孜孜不倦，苦婆心，“我可不想华儿火气越来越大，对我心怀怨念。”

夜璟华瞥了人一，继续，“官服上全是补丁，穿了几年也舍不得换，总是牺牲节假日打扫御书房，对朕的小狐狸更是好，自己饿着也要让小狐狸吃上……”

……不要脸算么？夜璟华黑脸。

“每餐只是简简单单的小葱拌豆腐，十几年如一日，总是把自己的俸禄捐到国库，听说哪个地方有了疫便哭得睡不着……”

夜璟华拍拍人的肩，语重心，“知错就改，善莫——”

“那就是喜狂野暴？”季灼忍笑调戏着人。

呃，皇上，您是对丞相有多大的意见……

“是么？”季灼意味地盯着人，直到人不好意思了才收回目光，幽幽，“那以前可真是委屈华儿了，今后定会加倍补偿。”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夜璟华转移话题，顺便想趁此良机把人引上正途，让人洗心革面，获得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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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灼忍不住想笑，轻咬人耳垂，“今晚？”

“华儿～”季灼人腰，“我在床帷之间也可以温顺乖巧，只要你喜——”

话还没说完便冷不丁地被人抱住。

夜璟华淡淡地回了一个字，“秒。”

“那季相真不是人——”季灼忍不住吐槽。

☆、官服上全是补丁

季灼：“……”信息量有大。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敲敲黑板问：苏不苏！不！

“喜。”夜璟华毫不犹豫，温顺乖巧就是听话不来的意思，我为什么不喜？

说完，便被人捂着枕狂揍一顿。

季灼叹了一气，看上去像是在反思自己失个忆怎么变成这样了。

“你怎么会这么理解？”夜璟华郁结，不应该理解为朕对现在的你很失望？然后你努力朝朕所说的那个地方发展……

季灼心复杂，艰难，“难，我是那季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