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摸你啦。”

钟离音拾掇完，刚想躺在白珉旁休息，白珉冷冷骂：“远，你这个死断袖。”

……好吧，主要是药不够，不然他也想涂啊。

是和白七黏在一起，虽谈不衷于此，但毕竟是个直男，被同大大咧咧地端详自己的这事，足以让他吐够三升老血。

几乎是扑过去抱住了赵绿间的大。

几乎是鼻尖直抵着，青草雨还有一少年特有的味猛往鼻腔里。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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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那次三儿和我一起洗，监督我，好吧。”

钟离音疼的睡不着，偷偷爬起来去了赵绿间的营帐。

赵绿间刚沐浴过，发还嗒嗒的，钟离音看见他就嗷嗷叫唤起来：“求药，求药，上仙请赐药。”

为了防止再遭劫难，直男白珉只好胡解释：“就是说你上有味。”

白珉被男人二字一提醒，不耐烦地翻过了，刻薄：“是你上的臭汗味。”

虽是一句简单的提醒，但钟离音知别人是为他好，提醒他记得多穿衣服少受伤。

钟离音摇了摇手中的小瓷瓶，这药是好药，但赵绿间以前说过，上药时会特别疼，所以还是不要受伤的好。

一个男，究竟要恶心到什么程度，才能这事？

比浇在背上火辣辣的如同油般的更令人难受的，是那只大力搓着自己的手。

钟离音生在与世隔绝的雷音谷，外时间通常也只是买盐，没有空去了解外面世界的风雪月，他不怎么识字，自然也不能看书，就更加不会知断袖两字的意思了。

“噢。”钟离音突然把自己的贴到了白珉的脸上。

“你洗的不净！”

“你别睡啊，你告诉我啊，断袖是什么啊？”

他打定主意，嘴上说又认真的话：“三儿，我摸你啦。”

羞耻、愤怒、不甘、憎恶，各烈而复杂的绪涌上白珉的心，早盖过了疼痛。

回答他的，是一个无的后脑勺。

……

白珉懒得骂他，索闭上嘴不吭声。

他现在确实是乖乖穿上了衣服，却不是因为少受伤，而是遮掩伤。

“哪有？我明明今天才洗的澡。”

“三儿，断袖是什么啊？”

白珉顿时僵住了，他没被，好像也已经不能动弹了。

他的背可比白珉的背难看多了，也严重多了。但他还扛的住。

钟离音想着白珉还得好好休息，就不闹他了，于是扒拉了一条被，缩在了角落里。

再艰苦的环境他都能持，天生就不是个讲究的人，可上的伤……真的很疼。

上完药，看到白珉平静来，钟离音也收回了手，还不忘接着再胡说两句：“三儿很漂亮，也很舒服。”

钟离音还在好奇：“是男人味吗？”

他轻轻了气，握着药瓶，心：“等会儿得帮他再分散一注意力，不然太疼了。”

赵绿间睛看不见，但心不瞎，早明白那药都给了白珉，

“断袖？”钟离音抬起手，好奇，“我的袖好好的，没断啊，这是你的衣服诶，我有好好的穿呢。”

这绝对是句诚心赞扬，尽当事人绝不会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