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甜饼，好吃极了。在夷州，却见不到这东西。”

吃罢，梁千烈宣布了一件事，黑狼将分四队，各需一个领，能者上，只从百号人中取。

一时众人拳掌。

平日里大家也都心中有数，哪几个本领的看得来，迟衡使浑力气，盼这次能崭角。几番比试之后，留了八个人，迟衡和岑破荆均在其中，梁千烈便说今天养足力气，明天再比。

次日正午时分，八个人腰板直站在场中间。

梁千烈先说规矩：“签对打。八人，四胜四败，四个胜者即为领之选。打输了的，若不服气，可与其余三个胜者，皆胜，可为领，若败，则退。如此几番，分胜负。”

筒一摇，八只红签甩。

迟衡拿起签一瞧，愣了，竟是和岑破荆对打。他瞅了瞅岑破荆，一派淡定模样。

黑狼们围成一个大圈。两人平时对练了无数，众目睽睽之，要打到分胜负的却是第一回。在场地的中央，迟衡持刀拱手施了一礼：“承让！”

岑破荆还了一礼：“承让！”

各自向后退了三步，起刀如风。岑破荆一如既往，稳而快。迟衡却多有束缚，他心知自己手没有轻重，倘若一刀不慎，伤了倒不好。虽然是极想当领，如此想着，刀更是犹豫，竟连平日里的三分力气都没使。

岑破荆连连刺刀，期望迟衡能用心思，哪知迟衡脚底似乎飘忽不稳，数次几乎闪倒。

观者中有人看此形，嘘声起来，岑破荆心中有气，刀锋一斜，一蛮劲横劈过去。铛的一声，迟衡的刀震落在地。喝彩声中，迟衡拾起刀，岑破荆气呼呼地说：“打都没打，就赢了，你觉得好看！”

说罢，转走了，自顾找了个角落呆着。

一对一对上场，都打得难舍难分，有过了数百招才分胜负的，太西行，四个胜者来了：除了岑破荆和红虎之外，还有两人，一人绰号恶鬼，一人绰号病秧。

依照规矩，这四人还不是最终的胜者，败者还可挑战，胜过了三人可领。

梁千烈宣布的话音刚落，迟衡上前一步：“我来战！”

红虎、恶鬼、病秧三人神肃然。迟衡先挑的是红虎，他之前与红虎打过，知他的使刀路和破绽，缓刀相激，快刀劈斩，虽然打得大汗淋漓，胜得很稳。

第二个挑的是恶鬼，恶鬼貌如其名，凶神恶煞，擅扎刀，擅取人致命之。迟衡喝了一壶，定了定神，他虽未与恶鬼对打过，却知他招狠辣，被他伤的人不少。果然才一手，就屡虚刀，声东击西，将迟衡引得左右难顾。二十余招过后，迟衡却看恶鬼的破绽了，虚晃一刀，恶鬼果然中计，以为他疲于应付终于中计，遂由右向左横扫一刀。迟衡大喜，瞅准他右虚空，当劈。恶鬼一惊，急忙用刀挡。迟衡已经不再是十分蛮力，而是用了三分巧劲顺势一撂，取其腕脉。恶鬼收刀如电，将腕护住。

迟衡顺势一刺一推，恶鬼的大刀落地。

最后，只剩病秧。

迟衡了汗，岑破荆也顾不上斗气，跑来跟他说，病秧的刀法诡异，千万小心。

病秧，大名叫曲央，因得苍白无血，所以被叫病秧。他形极瘦，锁骨突。上包裹得严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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