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的态度吗？”

伊凡想了想，开问：“那我再说一句谢谢，你判断够不够诚恳？”

德华很想面无表地跟他说来打一架吧，然而前这人已然不如少年时期那么好欺负——哦不对，就算他是少年时期自己也没能欺负过他。于是德华闷了三秒钟，虽然很气，但是也打不过他了，并没有什么办法。

想了想，他转移了话题，随又提了一句：“我看你把那个小孩儿护得很，关系恢复了？”

不愧是朋友，哪里痛戳哪里。

伊凡将足了分的巾取来，指间几微风缠绕而过，悄无声息地盘旋到他的发间，像是个微型风机一样，卷走他发间的分。

青年走到小沙发的另一边坐，抬手杖，对着壶底挥了挥，一烈焰从杖尖，落在炉底加壶。

他从旁边的小柜里再拿了一个杯，又取两包茶包，等待开的空隙里慢吞吞地回了一句：“没有。”

德华‘嗯？’了一声，挑了眉看着他，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是惊讶。

伊凡都不掀，悠然听着壶里面的翻腾声，又开说了一句：“敢嘲笑我，我就把你从这里扔去，德华。”

德华觉得自己可能于伊凡生活圈的底层……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我走了，再见。”德华被他的威胁给气笑了，无可奈何地瞪了他几秒钟之后，作势要离开这里。

伊凡好整以暇地挽了挽袖，原本应该给他比个请的手势，不知为何半改了主意，转而启问他：

“你觉得……我和他能当朋友吗？”

话题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金褐发的青年本来就没有真的想走。对面青年的话说来之后，开之后的呜呜声就在室响了起来，他看见伊凡泡了两杯茶，将其中一个白瓷杯推到自己的面前。

他一时间没能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觉伊凡问这话的语气怪怪的。

上一次他们聊这个问题的时候还是在福克斯小镇上的树林里，当时他约伊凡来客，对方苦恼地问了他一句关于与弱者站在一起的问题。

商满的血鬼认认真真地思考了好久，皱着眉又松开，半晌之后抬看向对面的好友，接过自己的这杯茶，斟酌着自己的话，思考着怎么样才能用一个简单又不失礼貌的办法试探一他的意思。

在对方的视线抬起看过来之后，他觉得自己好像没什么委婉的话，脆耿直地问了来：“如果你不想和他当朋友，我的意思是……你上次说的话，是因为你对他……”

“我对他什么？”黑发青年话比反应先，然后才看懂了德华底的意味。

他停了好一会儿，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跟面前的家伙说自己在未来看到的事。

正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他们的话题只好中止。伊凡起去开门，边走边回：“只是一开始并不是拿他当朋友，所以才没回答他当时的问题。至于现在——”

门开了，外面站着浅金发的少年，对方僵着表，把手里的黑笔记本扔他怀里，咬着后槽牙问：

“你是故意的吧？每次都把笔记都借给同一个女生，然后每次都叮嘱她都一定要通过我还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德拉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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