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抹泪却不敢哭来，过往的经验告诉她一旦哭声就会挨打。

而李康一拿到溜冰鞋便狠狠往地上摔去，摔了之后还不解气，使劲用脚踩着溜冰鞋，嘴里还不停的骂骂咧咧。

李柳妞把磨破的手背在后摇摇。

他并非是不想什么，只是李康太小，怎么都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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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康在后兀自叫骂着，柴非充耳不闻。

时间往前推十分钟，李柳妞正牵着几个□□岁的小朋友教她们冰，从旁边冲来一个小胖狠狠把她推到地上。

柴非停脚步放柔了表温声问：“不要衣服，你受伤了吗？”

以李康这样的格，迟早会闯祸，到时候就让他的好姑姑看看她教来一个什么样的儿就好。

柴非不再正面劝他，换了个话题，“我们以前看篮手的时候，你不是很想打篮球吗？我看你溜冰学得快的，运动神经不错，什么时候我们学着打篮球？”

李康特别生气，自从李柳妞被外公接走之后，家里就少了一个可能让他气的人。而他却是个窝里横，在外面却不敢欺负别的小朋友。好不容易见到了气筒，当然要好好发一。而且冰鞋这个东西，他吵闹了好几天爸爸妈妈都没给他买反而还打了他一顿，而这个赔钱货居然能有！

如果张立新从小就耳濡目染的被家间接输了“读书没什么用”的想法，那么当务之急就是用别的事燃起他的斗志，一步步改变他的想法。

李柳妞自小就被父母打骂惯了，也习惯了什么东西都优先给弟弟，就算被弟弟李康欺负也只能忍受，忍得久了变习惯了。她怕弟弟真的向妈妈告状，让她又回到那个家里去，只能默默脚上的溜冰鞋脱来给李康。

李柳妞的弟弟李康一手叉腰指着她骂：“赔钱货，你竟然有冰鞋玩还不给我！我等就告诉妈妈让她教训你！还不快脱来！”

回家之前顺便拐到政府门接李柳妞回家，自从她跟着张立新学会了冰，便开始在政府门教一些小孩。

还没走到政府，远远就看见好几个小朋友围在一起，李柳妞站在她们中间抹睛，旁边还有个气焰嚣张的小胖。

张立新睛一亮，猛，“这个可以有，让表哥教我们！”

。而且他们也就读过小学，现在不也比中那些老师过得还好。”接着他一脸狐疑地看着柴非，“柴非你怎么了？你最近变得好奇怪，你以前不也说读书没什么用吗？”

柴非皱眉，快步走了过去。

和他约好了时间练习打篮球，柴非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回家的路上，李柳妞偷偷瞥着柴非板起来的脸，泣着小声问他：“哥……哥哥，衣服破了怎么办，外婆会不会生气，不要把我送回家好不好？”

柴非听完李柳妞的小伙伴们七嘴八的说完这些，看也不看李康，牵着李柳妞和小伙伴们告别后就离开了。

李柳妞把溜冰鞋给李康的时候，特别难过。并不是因为手上因为摔倒被磨破的伤，而是因为她穿的衣服是外婆给她买的是她第一次穿到新衣服，溜冰鞋是哥哥送的也是她人生中收到的第一件玩……而这些，却都被李康毁掉了。